“什叫过去事?问是你这些年行为,和着当年告诉你秘密,你全然没放在心上啊?!”宿昕恼火地叫起来。
“什秘密?”江怀越时没反应过来,问出口,等到再想起时,为时已晚。
果然宿昕更加倒抽口冷气,失望至极地看着他。“当年离开京城时,不是在河边遇到你吗?!可是正正经经跟你说过,相思曾经偷偷爱慕你,叫你不要辜负她心意!”他说着说着,看江怀越还是副寡情淡漠样子,便觉悲痛万分,恨不得捶胸顿足,扼腕痛惜。
“真正是天妒红颜,芳心错付!早就跟她说,你这个人点感情都没有,叫她不要把情意投注在你身上,结果她不听……好好,直至香消玉殒,她都没等到你点回馈,要是相思泉下有知,岂不是要泪滴忘川柔肠寸断?江怀越啊江怀越,就不明白,你就算是那什吧……怎面对如此美人温情,居然能毫无触动?就算你对女人点感情都没有吧,那你总也该对相思逝去有丝丝怜悯之心吧?”
江怀越看着宿昕那痛惜不已样子,勉强控制住自己神情,仍旧不冷不热地“哦”声,漫不经心地道:“小公爷,你也知道,对女人实在没有兴趣,当年你告知相思对有意,却令倍感意外。本来你要是不说,想着和她有过数面之缘,也许还能去上次香。结果你这样讲,心中甚是不安局促,原本想去祭拜念头也就此消除,真正是对不住你番好意。”
动,才抬眼望他下,秀眉颦,酸酸地道:“哎呀江大人,多年不见,你倒还是风采不减!也不知道到底得什样磋磨,才能让你伤神些?”
江怀越哂,飒然拱手:“原来是小公爷,倒是出乎意料。”
宿昕持着酒杯挑眉:“怎,你来南京那久,就想不到要来拜见下们国公府?还是你觉得只要见过南京守备等三人,就可以横行无忌?”
“小公爷说笑,江某如今来南京,只为安闲度日,哪里还会横行无忌?”
宿昕冷笑,“安闲度日?看你倒是不甘寂寞,区区个南京御马监,你还打算整治成二十四衙门第号?!”
宿昕目瞪口呆:“如
江怀越无语,只好解释番。“若不是实在乱得不像话,也不会无事生非。”
宿昕冷哼声,顾自端着酒杯,也不让他坐下。江怀越站片刻,按捺着愠恼道:“小公爷,初来乍到没有及时拜见,是江某不对。但宫内还有事情没完成,得马上就走……”
“有什十万火急事?又不是还在京城,在们这南京,讲究是闲雅风流,不用急赤白脸风风火火。”宿昕说着,缓缓站起身,背负双手望向人头攒动码头盛况。
“说江怀越,你这些年来,有没有给相思上过次香?”宿昕忽然回过脸,语重心长地问道。
江怀越怔,敛容肃声道:“小公爷,过去事情,就不必多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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