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戴俊梁已拔出腰刀当头斩下,马兴手中银枪横扫直撩,在不算宽敞屋内左右冲袭,时间戴俊梁与胡大立都无法近身。
马兴顺势长|枪挑,竟将那熊熊燃烧火炉挑飞起来,朝着戴俊梁面门袭去。
戴俊梁以腰刀格挡,火炉撞击刀身,火花飞溅,砸落身。胡大立叫声“当心”,立
胡大立在边刚想打圆场,戴俊梁笑着道:“哪里是盘问?只不过现在想起来,好像昨天在连山关看到过马总旗。”
“什时候?”马兴沉声问。
“早上时候,马总旗当时还没来这轮值吗?”
马兴淡漠道:“你恐怕看错吧?昨天直在这儿,没有去过连山关。”
“是吗?那倒是奇怪,明明记得有个人从监军大人住所后面院子里出来,那长相那身材,应该就是您啊……”戴俊梁说着,又向胡大立道,“刚才路上跟你说,有人想偷窥小杨掌班姐姐,被发现后匆匆离去,正好与擦肩而过,看着怎就跟这位马总旗长得很像呢?”
戴俊梁听到这话,不由得双眉蹙。站在火炉前胡大立则愣会儿,哀叹道:“这真是不巧!还以为能打听到他下落,没想到居然……”
马兴转过脸,道:“这年头,在辽东能保住性命都是老天爷庇佑,们支队伍被女真人杀得就剩人活着,那些死去弟兄们真是冤……”说着,又向戴俊梁问,“不知兄弟怎称呼?你从京城来,莫不是跟监军大人也认识?”
戴俊梁微微怔,随即道:“哪能认识监军大人啊?姓戴,本来也是锦衣卫人,这不是得罪人,才被贬斥到这里。本来想着能找到高千户聊聊,没料到他竟遭难。”
“哦?戴兄弟是锦衣卫?在哪里当差?”马兴从墙上取下长|枪,坐在火堆边撩起衣衫角擦拭起来。
“南镇抚司。”戴俊梁掖着手问,“怎,马总旗难不成也是从京城来?”
“这,不可能吧?”胡大立不明白此中复杂,只是听戴俊梁说到这儿,不由发出惊叹。
马兴不由怒容满面:“你不要信口开河,明明就在此处轮值,怎可能去偷看她洗澡?!”
戴俊梁上前步,直视着他道:“马总旗,可没说她当时在做什,你怎就知道是在洗澡呢?”
“你!”马兴目中凶光现,操起手中长|枪便刺向火炉前戴俊梁。
戴俊梁早有准备,闪身躲过这刺,胡大立惊呼站起,飞身扑过去想要抱住马兴,却被他猛然挥臂打得跌倒在地。
马兴自嘲似笑笑:“哪里有这个本事在京城混?只不过以前听高总旗说起过,京城可真是花花世界啊!”
胡大立早就坐下烤火,戴俊梁边伸手取暖,边又问道:“马总旗平时直是自己在这儿值守?”
“也是轮值,最近才来。”
“那马总旗您是什时候来到这瞭望楼?”
马兴面露不悦,反问道:“怎?高焕都已经死,却来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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