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和万岁多年情意,不是什婕妤美人都能撼动!”江怀越斩钉截铁说罢,不屑跟他在此啰嗦,顾自往前而去。
裴炎见他走远,才在背后呸声:“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吗,不像个爷们样子,靠女人爬上去,有什值得稀罕?看要是金婕妤怀上龙种,他们昭德宫人还能骄傲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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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越知道裴炎必定要在背后嘀咕,却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他近日来常来宫内,为是重新翻查太后寿宴当天,所有进出宫门车辆轿子。原先第次查时候,因时间匆忙,只核查步行出入宫女太监,却忽略车马。如果有人藏身其间,瞒过护卫,那他们当时还以为此人并未出宫,自然不会去查探其脸上是否有划伤痕迹。
而就在刚才,他亲自查阅当日进出宫门车马记录,发现
江怀越重新掌权消息很快传扬开去,司礼监那帮人再度感到危机四伏,万万没想到他第二次被抓且免职之后,没过多久又官复原职。
这天午后,裴炎和穆掌印正从南书房出来,走到僻静处低声合计对策,却见远处有人缓缓行来,朱红蟒袍白玉腰带,容颜清寒不改风采,正是两人对头江怀越。
裴炎冷着脸懒得应付,穆掌印毕竟之前拷问过江怀越,最近总是心虚不安,见他行经此地,便主动上前笑着招呼:“江督公,今天进宫来有事?”
江怀越瞥他眼,道:“处理些事务,反正不会住到您那司礼监大牢里。”
穆掌印干笑几下:“您真会开玩笑,那都是过去事情,还提干嘛?咱们都是万岁爷奴才,上头有令,咱们只能奉命行事对不对?”
江怀越没高兴再搭理他,此时裴炎慢悠悠从后边踱过来,挑着眉道:“先前是谁诬告与轻烟楼官妓有染,害丢职位?怎倒听到传言,这人后来也跟个官妓不清不楚,犯下欺君罔上罪责,这回是万岁爷顾念贵妃娘娘才将此事暂且压下,少不得以后还要翻出来,到时候可得小心着点!”
江怀越冷哂声:“裴公公何必拐弯抹角,叫人听不爽快,你说这些事情可有依据?万岁爷最厌恶别人捕风捉影造谣生事,难不成是穆掌印这边传话出去?”
穆掌印不由惊,承景帝当初就告诫过他不可将江怀越为何撤职事情外传,他是实在忍不住,才跟裴炎嘀咕番,谁料他见江怀越就心里冒火,不顾叮嘱把话给泄露出去。因此连忙往前步,撇清关系道:“这是从何说起?这张嘴向来紧得很,什不该说句都不会外传!”
“那就不知道裴公公是从哪里听来小道消息,未经核查就胡乱编排,是还嫌万岁面前挨得训不够多?”
裴炎见江怀越又是那副老样子,气得狠狠瞪他眼,鄙夷道:“谁不知道你又借助贵妃才回宫,别忘记眼下金婕妤正得宠,昭德宫最近却冷清不少,江督公还是想想办法,为你贵妃娘娘挽回点圣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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