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独自带着宫女去骑马散心,却不料吐蕃送来汗血宝马忽然发狂急奔,使贵妃受惊摔下马背。
承景帝惊惶不已,甚至紧急遣散前来议事内阁学士,急匆匆赶到昭德宫。许久没有见面贵妃显得憔悴许多,躺在床榻上紧闭双目,听到他进来声音,也不睁眼,反而将脸转向内侧。
承景帝见她如此情形,怒而质问随行宫女和马场太监,众人皆说那汗血宝马乃是贵妃平日最爱匹,从未发生过异常,怎知今天无端嘶鸣奔驰,像是忽然受到惊吓。
承景帝知道那匹马乃是江怀越当日带人驯服,便又赶往马场亲自查探,然而无论是马儿本身还是场地四周,皆查不到有什异样。但他知道这骏马素来对贵妃温顺熟稔,若无缘故,怎会使得她摔下马背?
于是他命裴炎勘察此事,务必要解释清楚汗血宝马发狂原因。裴炎得知此事后吓跳,原本他也正打算去马场见识汗血宝马威风,只是因为临时有事才没能去成,却不料荣贵妃出这事。
惠妃投水自尽事情在宫中慢慢淡去,比起议论个已经死去人,金玉音被封为婕妤消息更着实让其他嫔妃们在意许久。
因为承景帝在册封惠妃之后,已经好几年没有新纳宫妃。
众人都对金玉音充满窥测,然而她还是从容淡泊,似乎身份改变并不是她极力追求结果。无论是遇到地位高于她妃嫔,还是对待以前相熟宫女女官,金玉音依旧贤淑守礼,丝毫不露骄矜之意。
或许是为消除惠妃忽然故去阴影,承景帝在金玉音住所流连忘返,宫内人已很久没看到哪位妃嫔如此受到恩宠。
有胆大将此事告知昭德宫荣贵妃,想看看她会不会去找金玉音麻烦。但荣贵妃也只是冷哂几声,似乎懒得搭理,连见都没去见金玉音。
他当即带着手下去马场翻个底朝天,将所有养马太监都严厉拷问,就连喂草喂水也个都没放过。就这样折腾四五天,直到承景帝等得不耐烦,宣召他到南书房回话,他才匆忙赶来,却言语支吾不得要领。
承景帝紧皱双眉喝问:“絮叨那多,是不是还没查到原因?”
裴炎面色尴尬,叩首道:“万岁,汗血宝马虽名贵,但毕竟也是牲畜。以往对贵妃温顺,却也并不定彻底驯服,这烈马使性子事情,也是
承景帝得知她反应后,居然有阵迷茫与失落。
她竟然,不在意?
他越是离不开金玉音,就越是想知道贵妃对此事态度,然而贵妃对此不理不睬,自己过自己日子,完全没有他像预料中那样,bao跳如雷,杀上门来问罪。
承景帝又不可能自己送上门去询问原因,只好将满腹心事化为吁叹,即便是宠幸金玉音时候,也总觉得远处有双眼睛正盯着他。
春寒虽还料峭,积雪尽已融化,枝头又染上新绿。承景帝还未与荣贵妃消除隔阂,马场那边却传来令他震惊消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