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所以知道事情原委,是因为已经逮到那个始作俑者。”江怀越说着,回身示意杨明顺押进名小太监。承景帝见这小太监十分面生,不由怒道:“你是受何人指使,竟敢谋害贵妃?”
小太监吓得直打哆嗦,趴在地上不敢吭声。
江怀越看他眼,转而道:“万岁,其实这可算得上是场误伤。因为此人本来想要对付就不是贵妃娘娘,而是司礼监秉笔裴炎。”
“裴炎?这与他又有什关系?”
江怀越从容道:“这小太监也是司礼监,素来安分守已,却在前阵子不小心得罪裴炎,从此总是被呵斥折磨。他万般委屈之下,得知裴炎想去马场骑汗血宝马过瘾,便乘人不备时爬上高树,做臣刚才说事情,为只是让裴炎摔那下,也好让自己清净数天。没想到当日裴炎要处理事务,没有按照计划去骑马游玩,倒是贵妃娘娘去那里散心,才导致事情发生。”
没多久,杨明顺从大树上探出身来,叫道:“督公,这枝干上,有捆绑过痕迹,还有这个!”
他爬下树来,交给江怀越缕麻线。
江怀越随即又赶往昭德宫,询问荣贵妃当日是否看到过什异常。荣贵妃思索许久,告知他说在坠马前瞬,似乎感觉眼睛花,像是被什闪到。
“臣知道,请娘娘安心养伤,事情很快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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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景帝瞠目结舌,他直以为是有人针对贵妃才使出手段,没想到这设计目标原来竟然就是裴炎。此时江怀越踢那人脚,小太监才如梦初醒地哀告:“万岁爷,小对贵妃娘娘真是没有点恶意,就连贵妃娘娘面也才见过两次,哪里会去害她?实在是裴公公待人苛刻,小只不过是上个月没按他要求沏茶,他就对小百般挑剔,让小几乎要熬不下去……”
他说到此,情绪激动,连连磕头,边又控诉起裴炎傲慢善变,让人难以伺候。
承景帝阴沉着脸,待那小太监控诉完毕,命江怀越将其押解下去。随后又宣召裴炎进宫,裴炎还不明所以,进门就跪拜,并且还主动问及马场之事,恨不得江怀越也无所
经过第三次严密排查询问后,江怀越在回宫第四天,求见承景帝。
“贵妃娘娘坠马,确实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他才见面,就直截当地道。
承景帝面色凝重,追问道:“到底是什人敢这样做?”
“万岁还请过目。”他呈上那缕麻线,“这是从马场对面树上找到。有人在贵妃娘娘去马场之前,乘人不备爬上高树,用麻绳将铜镜瞄准骑马地方,系在枝叶之间。当日晴空无云阳光明朗,那汗血宝马在奔驰之间忽然遭遇强光斜射,时失控纵跃,因而使得娘娘摔下马背。此后众人皆忙着将娘娘送回昭德宫,那绑在树枝间镜子则又被人取下,故此并未引起注意。”
承景帝又惊又怒:“是什人如此胆大包天?你又怎会知道得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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