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月光下,继贞师太提着摇摇晃晃灯笼,语声发颤。
“谁叫她那倔?!”那人将相思往地上扔,狠狠按住被咬伤手臂,呼吸还未平复。继贞上前急忙查看,摸下相思脉搏:“不能再打,跟你说过好多次,你为什就不听!今日总觉得心里慌乱,你还是赶紧把事情处理干净,万官府再来人搜查可怎得?”
他冷笑着,把揪住相思长发,掰过脸颊看又看。“已经叫侯嫂联络陈三郎,今晚派船接走。这回你放心?以后再不来烦你!”
继贞听得这话,眼圈竟微微发红,哽咽下,道:“你,你何尝体谅过难处?”
“难处?你有难处,就没想过过是什日子?!你自己天天吃斋念佛,却跟着那老东西坑蒙拐骗,被人又打又骂!现在倒还想劝做个善人?呸!”他咬牙切齿骂通,抓住相思手臂,“还没正儿八经讨过媳妇,今儿正巧碰到她,竟是最漂亮水灵,性子烈点没事,等会儿就带她起走!”
她浑身都在颤抖,拼命挣扎却无法逃脱,手脚俱被压得不能动弹,只剩抵死侧过脸力气。
“你是什人?!”相思带着哭音叫。
那人却不回答,使劲凑到她脸畔,深深呼吸口气,压着嗓音:“你不认得?要不是侯婶婶说你已经成亲两年多,光看你这身条脸蛋,真像个没嫁人黄花丫头。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同睡之后,保准能怀上。”
那呼吸喷在相思脸上,她紧咬着牙,眼泪都要出来。趁着那人低头之际,相思拼命翻,滚到床内侧,抓起被子就往那人头上罩下。那人把扯开被子,两三下就把相思重新按到床上,气息咻咻地道:“装什?白天路上遇到那个富家公子,就含情脉脉地偷看,现在却还扮成贞洁烈女?!可比那种小白脸娘娘腔强多,你跟睡次就知道!”
“嘶拉”声,宽大长袍被扯断腰带。
“你在胡说什?!”继贞气得发抖。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小尼姑善缘声音:“师傅,你在哪里?门外来人!”
继贞惊,急忙提着灯笼赶到院外,过不多时,急匆匆回来,脸色发白。“她说外面来群官差,要进来找人!你还不赶紧躲起来?!”
“中邪?!怎会又到这里来?!”他愤恨不已,将已经失去知觉相思又拖向屋内,到床前脚踢开床板,露出狭长幽深地道。
在继贞催促下,他先钻下去,随后又把相思也
她拼死抵抗,口咬住那人手臂,死也不松口。那人闷声叫着,恶狠狠握拳砸向她脸。
拳,两拳……最终将她打得摔到床畔。
他本以为她再也动不,可是相思居然又挣扎着跌下床,没命似往房门口逃。那人从后面追上,掐住她腰背,使劲将她拽起来。
正想将她往墙上撞去,房门却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再这样下去,又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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