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吗?这样叩问对于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比什都需要,终究是能够拿在手里确凿无误现实,是堪可依赖脚下坚硬地面。而不是梦中强*自己妻子自由。
把整个来龙去脉讲给雨田。
“反正得告辞!”雨田说,“倒是想见见那两位女性再走,可东京有工作没做完。”
雨田喝干咖啡,换上衣服,驾驶漆黑四方形沃尔沃回去,带着约略浮肿眼睛。“打扰!不过好久没聊得这开心!”
这天有件事让人觉得蹊跷:雨田为处理鱼带来烹调刀没有找到。用完洗得干干净净,记忆中没再拿去哪里。但两人找遍整个厨房,却怎也没找到。
“啊,算!”他说,“大概去哪里散步吧,回来时放好!毕竟偶用之。下次来时回收。”
说再找找。
沃尔沃不见之后,觑眼手表。差不多是秋川家两名女性来时候。回客厅收拾沙发上铺盖,把窗扇大敞四开,置换房间里沉甸甸滞留空气。天空仍是淡淡灰色。无风。
从卧室里拿出《刺杀骑士团长》,照旧挂在画室墙上。随后坐木凳上再次看画。骑士团长胸仍在流红色血,“长面人”继续从画面左下角目光炯炯地观察这场景。切成未变。
但是,这天早上看《刺杀骑士团长》过程中,柚面影总是从脑袋里挥之不去。无论怎想那都不是什梦,再次思忖。笃定那天夜里实实在在去那个房间。如雨田具彦几天前深夜来此画室。超越现实中物理性制约,以某种方法跑去广尾那座公寓房间,实际进入她体内,往那里排出真正精液。人如果由衷期盼什,总是能够如愿以偿。这样想道。通过某种特殊频道,现实可以成为非现实,非现实可以成为现实,只要人真心渴望。可是那并不等于证明人是自由。所证明莫如说是相反事实,或许。
如果有再次见柚机会,想问她今年四月下半月那场性梦她做没有——是不是梦见黎明时分进房间把酣睡中(以至身体被剥夺自由)她强*。换言之,那场奇妙梦是否不限于这边而作为相互通行东西存在?作为很想问个明白。但是,果真那样,果真她也和做同样梦,那从她那边看来,那时可能就是或可称为“梦魔”不吉利或邪恶存在。不愿意认为自己是那样存在——不可能成为那样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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