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后次见她。其后音讯杳然。他打去电话也好寄去信也好,概无回音。两个月后,她举行婚礼。或者莫如说结婚消息他是后来从共同熟人口中听得。那位熟人为他未接到婚礼请柬甚至她结婚事都被蒙在鼓里似乎感到相当不可思议,以为免色和她
长舌尖环绕着缓缓爬移。舌头滑滑热热。
这连串行为让他诧异。因为事关性事,总说来她始终是被动。尤其在口交方面——无论被动还是主动——看上去她总是怀有不少抵触情绪。然而今天不知何故,她似乎积极主动寻求这行为。到底发生什?他为之费解。
然后她霍地立起,甩开似脱掉雅致黑色无带浅口皮鞋,手伸到连衣裙下面麻利地拉下连裤袜,内裤也拉下来。接着再次坐到他膝部,单手将他物件导入自己体内。那里已带有充分湿度,简直就像活物般滑润而自然地动起来。切都做得那迅捷,迅捷得让他惊讶(总说来,这也不像她。动作徐缓而温和是她特点)。觉察到时,他已处于她体内,柔软壁褶整个把他包拢起来,沉静而又坚决地不断收紧。
这和两人之间此前体验任何性事都截然不同。温情、冷漠、坚硬、轻柔以及接受与拒绝似乎同时存在于此。他有如此不可思议悖反性感触。但很难理解这具体意味什。她骑在他上面,像驾驶小艇之人随波逐流那样急剧上下摇动肢体。披肩黑发如被强风吹拂柳枝在空中曼舞。她开始失控,喘息声也逐渐加大。办公室门锁还是没锁?免色没有把握。既觉得锁,又觉得忘。但现在不能起身查验。
“不避孕可以?”他问。事关避孕,平时她非常神经质。
“不怕,今天。”她在他耳边悄声低语。“你所担心,概没有。”
她所有表现都和平时不同。简直就像长眠于她体内另种人格突然醒来,把她精神和肉体并据为己有。他猜想今天对她大概是什特殊日子。关于女性身体,男人不能理解不知几多。
她动作越来越大胆和有力。除不妨碍她追求,他别无所能。不久,最后关头到来。他忍无可忍地泻而出,她随之短暂发出异国小鸟般叫声,子宫就像静等这时刻样将精液纳入底部,贪婪地吸取尽。他得到印象相当混沌,仿佛自己在黑暗中被莫名其妙动物大口大口吞噬掉。
片刻,她像要把免色身子推开样欠身立起,不声不响地整理好连衣裙裙·摆,将掉在地板上连裤袜和内裤塞进手提包,拿着快步走去卫生间。很长时间都不从中出来。发生什别事?正感到不安,她总算从卫生间出来。此刻,无论衣着还是发型都丝不乱,化妆也如原来,嘴角挂着平日安谧笑意。
她轻吻下免色嘴唇,说好得赶快走,已经迟到。说罢直接快步离去。看也没回头看眼。步行离去浅口皮鞋声仍声声留在他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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