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吏受刑不过,不多时便五十招供,也被下大牢。如此这般,状纸份份呈上来,在许仙看来简直是血迹斑斑,有因言不慎,被包教头当街打死。有妻女遭冯县丞*辱,告状无门,悬梁自尽。
其中告那死去包教头最多,但是人命官司就有好几桩,其次是冯县丞。堂中几个小吏也大都是冯家爪牙走狗,不多大工夫就被许仙扫而空。而这多状纸,竟无个是告冯之鸿,至多是告冯府管家强占自家耕田。
许仙凭着他心通,根本不用察言观色,若认便罢,不肯认罪统统大刑伺候。不到正午时分,就已处理完毕,将大牢里已塞满罪人。只是许多案犯藏匿在城外冯府中,来不及捉拿,还有就是些呼啸山林贼匪。
此地匪患极为严重,藏匿于大山之中,有机会就下山劫掠。冯县丞当初虽然说要收税治理,但却越是治理,匪患就越多,这个差事如今自然就落到许仙头上,不过他心中已有定计。
冯府中,冯之鸿命人将墙上许仙诗词全都扯下来撕得粉碎,才稍稍平息心中怒火,他没料到许仙竟然如此大胆,铁心要与他为敌,想必昨日那天宽延也只是为救那陈伦。
交,小人才牵他牛,他那孩子也是被牛踢死,小人也甚感痛心。”
老妇哭喊道:“分明是你踢,小毛子不让你牵牛,你就把他踢倒,撞在石头上,再也没起来,大人给做主啊!”
许仙忍着怒气道:“她抗是什税?”
“是山贼税?”
“这是什税,怎没听过本朝有这项税!”
坐回太师椅上,又问那来报信人:“衙役小吏都是受们恩惠人,怎会听许仙命令!”他原本最大自信就是县衙里都是他们人,无论许仙想做什都别想逃过他们眼线,却没料到片刻之间就情势逆转。
“老爷,那许仙极有威势,他说话,没有人敢不听。”
旁张德安叫道:“老爷,那许仙是会法术,当初就是忽然不由自主,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法术,法术,不过些奇门术数而已,竟敢在岭南卖弄!”安龙代多巫蛊,
“是……是县丞大人定,为筹资攻打四周山贼。”
“那你就去陪县丞大人吧!”
税吏道:“大人,小人冤枉,那孩子真不是打死,是这刁民存心诬赖。”而后对那老妇道:“你说打死你家孩子,可有谁能作证。若无证据,便是诬告……”他番巧舌如簧,那老妇目不识丁,如何辩过他,不会儿就哑口无言,只是个劲哭。
“大人,您看见,显然是这刁民在诬赖小人,您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若是寻常官吏或许还要仔细分辨番,免得冤枉好人,但许仙只道:“上大刑!”这税吏诸般鬼蜮心思在他眼中清清楚楚,他坐在这里就没想靠什智谋断案,古代严刑峻法刑讯逼供既然如此好用,那就要让这些人好好尝尝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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