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吏叫屈道:“大人啊,小人冤枉啊,是这刁民抗税不
当即便有个衙役出来,说自己曾受过些贿赂,不过也都是些散碎银子,还帮着包教头威胁过谁谁谁。
许仙便命人打他十大板,而后道:“好,认识错误是改正错误第步。从今天起,你就是捕头。”水至清则无鱼,他也没极端到学海瑞那样清廉。
那捕快大喜,刚才那十大板都是自己人打,不过伤些皮肉,哪成想能当上捕头,连忙跪下:“谢谢大人!”
其他捕快,只恨自己下手慢。其他捕快乃至帮小吏,也都纷纷坦白,许仙也都略施薄惩。他当然知道其中有许多不尽不实者,因为他稍集中精神,诸人心思自动浮于他心间,大都是在回顾自己罪过。那种感觉与其说是在用法术,倒不如说像是天生就有读取他人心声能力。
但许仙也不急于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到头,终于报应。
许仙还是不太习惯被人跪拜,特别是陈夫人身锦绣跪在他面前,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她即便是跪着也是挺胸抬头,并不显出卑躬屈膝情态,不似陈伦那般恭恭敬敬把头抵在地上。
不过许仙心中清楚,要说知恩图报,恐怕陈夫人要比陈伦强上十倍百倍,只是不惯于做出谄媚之色而已。
许仙让请他们起来,笑问道:“你们可找到住地方?”
陈伦忙道:“多亏大人恩典,已经找到,就离县衙不远。”三十两银子对于寻常人家,足够两年花销。
陈夫人也矜持跟着道谢,却不由想到,昨夜陈伦冷淡态度,就算是她明誓自己并未受辱,他也只是干笑下显得并不相信。而后二人分房而居,再无言语。她心中气苦,却又无可奈何,恍然间明白,他那封休书原来是真心。
衙外百姓见此情状,更是欢欣鼓舞。
个老妇拿着墨迹未干状纸来到堂上跪下,还没说明白什事,就哭倒在地上:“那小毛子死好苦啊!”
也亏得有状书在,捕头将状书呈给许仙,许仙看便是勃然大怒:“税吏何在?”
税吏连忙跪到堂中:“大人!”
许仙眯眼道:“你强牵这老妇耕牛,还打死他八岁幼子?”
许仙道:“你先着你做个文书,就帮他们写状纸吧!”在这穷乡僻壤中找到个识文断字人可不容易。
陈伦欢喜应,连连称谢。
县衙外便设小桌,让众人排好长队,由陈伦为之写诉状。
许仙回到堂中,对众衙役小吏道:“你们在冯之鹄手下做事,少不为虎作伥,但也有迫于无奈。只要不是罪大恶极,现在说出来,本官皆可从轻处置,若是等到有人来告,那就唯有治罪,正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诸人浑身都是颤,他们身在其位,就算没干过多少坏事,多少总要沾点油水。但看门外熙熙攘攘景象,若是真被人告,方才县令大人狠辣,他们可都是瞧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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