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诚,自己以后还怎在背地里骂陈秋肃禽兽?
“爸爸,你不是要看厕所吗?”只有杨陶把杨邵话当真。
杨邵瞥他眼,“不看,还没开张你就在里面拉泡。”
杨陶搓搓鼻子,“你说嘛,屎来财。”
自己什时候跟杨陶说过这低俗东西,他居然还记得这清楚。
陈秋肃回头,见杨邵牵着杨陶站在那儿,陈秋肃愣下,往前走两步,想要确认杨邵是不是真回来。
被陈秋肃炽热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杨邵不自然地看向别处,找个相当蹩脚理由,“那厕所还没看呢。”
个人回家确实挺可怜。
杨陶怕两个大人磨不开面子,拽着他爸爸往陈秋肃跟前走,“爸爸不生陈叔叔气。”
这可是杨陶说,但是倒回来找陈秋肃,杨邵就是心软。
。”
“爸爸,不要把陈叔叔个人丢在这儿,个人回家很可怜。”
杨陶可怜兮兮地看着杨邵,他以前就是个人回家,爸爸也是个人回家,爸爸肯定能体会个人孤独。
陈秋肃,陈秋肃,上哪儿都是陈秋肃,杨邵这才发觉,陈秋肃已经占据他生活部分。
杨邵是个看似粗犷,感情内敛木讷人,可是再怎含蓄麻木,还是会渴望温情,被人惦记感觉很好,那次被困在山里,他没想过陈秋肃会带着杨陶来找他,他直觉得,有人帮他照顾杨陶,他能轻松点,没想过也有人会照顾他,照顾他感受,特别是在杨陶睡着后夜里,万籁俱寂时候,自己也总算是个世界有点其他联系。
杨邵手上紧,杨陶牵住他,低头看,杨陶另只手牵着陈秋肃。
“杨邵。”
杨邵看圈,“要是没有带着杨陶回来……”
“那也会把这儿装潢完。”陈秋肃世界里,就没有半途而废这四个字,做事得有始有终。
就像杨邵拒绝他,他自己起头,点点挫折,还不足以让他退缩。
杨邵挺唾弃自己,听三十来岁弟弟表白,耳根子有点热,真没出息。
“爸爸,别生陈叔叔气。”杨陶扯扯杨邵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冷风跟刀刮似,不光刮到脸上会有刺痛感,还会肆无忌惮地往衣服里钻,陈秋肃在门口站阵,转身进店里。
他默不作声地收拾起地上东西来,收拾好涂料画笔这些,陈秋肃又进厕所洗个手,随后又走到门口去关灯。
大概还有两天时间,墙上画就能完成,如果杨陶不能陪他起,可能会多花点时间。
刚想关灯,从远处传来杨陶声音,“陈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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