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五音不全吗?”
“但是这是画画。”陈秋肃不知道五音不全跟他画画有什关系。
杨邵意思是,艺术细菌是相通,既然陈秋肃音乐不行,美术也应该好不到哪儿去才对。
太高地方麻烦陈秋肃,下面位置就得让杨陶来帮忙。
杨陶边修改,边取笑他爸爸,“爸爸,你好笨啊,怎上色都不会。”
时间这个东西,只要你想,总能挤出空余时间来。
陈周到,果然很有心。
两人距离稍微有点远,杨邵盘腿坐在床上,陈秋肃站在沙发旁,这些日子以来,这是唯次,让陈秋肃觉得,他和杨邵没那有距离感时候。
“杨邵,今天你回来是给机会意思吗?”陈秋肃这人没那多弯弯绕绕,他本就不太会表达,也不知道该怎追人,如果不直接问,他真害怕会错过些东西。
原本坦率杨邵,被陈秋肃问得猝不及防,“不知道。”
哪怕中间隔杨陶,这种感觉也很微妙,杨邵有种眼看到人生终极目标错觉,不就是收摊下班,和伴侣孩子起回家吗?
伴侣……
这个词在杨邵脑子里闪而过,他下意识将陈秋肃对号入座,他和陈秋肃是他曾经想都不可能去想事。
晚上到家,杨陶赖在他爸爸和陈叔叔身边不肯回自己房间睡觉,“爸爸,你跟们起去画吧。”
陈秋肃也在旁边帮腔,“起去,正好可以问问你意见,都是和杨陶在准备,你肯定有自己想法。”
杨邵轻轻踹杨陶屁股脚,他大人面子就快要保不住,毕竟有他加入,工期明显延后,早知道不跟他俩来。
“诶!”杨邵抬头,刚好看到陈秋肃袖子扫到涂料上,雪白衬衣是丁
他也不是敷衍,他确实还不清楚,他没法给陈秋肃个肯定回答。
模棱两可回答反倒让陈秋肃有些高兴,杨邵没有像之前那样果断拒绝他,不知道,那就是可能没机会,可能有机会,机会好像回到自己手上。
接下来几天,杨邵在陈秋肃下班点,带着杨陶去跟他见面。
天赋这个东西很悬,别看只是简笔画,杨邵完全拿不上手,勾线已经指望不上他,他完全最简单上色就行,可就算是上色,他也能涂到边框外面去,还得陈秋肃来帮他补救。
杨邵举着刷子有点不服气,明明看陈秋肃和杨陶画起来很简单啊,怎轮到自己时候,手跟别人似,怎都不听使唤。
杨邵也没什想法,陈秋肃和杨陶准备得够好,自己出摊也不是差这几天时间,如果能早点装修完,店铺也能早点开张。
“也行。”满足杨陶要求,他才乖乖回房间睡觉。
陈秋肃倒是自觉,今天轮到他睡沙发,等杨陶走,他主动将阵地挪到沙发上。
“年末你不是挺忙吗?怎还有空余时间干这些?”
陈秋肃刚好将枕头放好,“周末,平时就让司机回家接杨陶,下班时候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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