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没说话。
和尚摇头笑“进来坐吧,你不是来替诊病。”
客室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屋子里很快亮起烛光,淡淡檀香从窗缝里飘出来,窗户上投着他们身影久未谋面大夫与病人,应该有许多话要说。
桃夭转过头,走廊另端,有人坐轮椅,缓缓朝她这边来。
年近四旬和尚,裹着土黄僧袍,面目和祥,老远地见她,便露出笑脸。
狂风吹过,僧袍摇动,本该放着双腿地方空空如也。
“桃夭,你点变化都没有。”和尚停在离她两步远地方,仔细端详着她脸。
桃夭笑笑“你变化挺大,居然当起和尚。”
。”
“有劳。”桃夭目送他离开。
她没有进屋,站在屋檐下,雨水自瓦上淌下,已不能用“仿若溪流”这样词句来形容,眼前简直就是片密集雨墙。
真是许多年都没有见过这大雨,长此下去,鹿门山必然沦为泽国,万物不生。
她怔怔地看着这漫天漫地风雨,深吸口气。
“怕你不来。”他说。
“本不打算来。”桃夭耸耸肩,“顺路而已。”
“不是顺路吧。”和尚微笑,“是为那句若不及时赶来,只恐旧疾复发吧”
桃夭不置可否,将他上下打量番“你面色红润,中气十足,除少双腿,并不像旧疾复发模样。”
和尚看着眼前密集雨水“鹿门山如今这番模样,你不认为与有关”
有妖
有。
风雨里,有妖气飘浮,淡淡。
佛门清净地,历来为妖物所忌惮,偏有妖大胆到连佛祖都不怕
正想着,身旁传来“吱吱呀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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