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亮:“真?”
她狡黠笑:“当然。家世代都是药师,制颗这样毒药有多难。”
“你……你是药师?”他诧异道,旋即他像是抓到黑暗里唯光亮,把握住她手,“你能给这样药?”
“能啊。”她口应允,“不过有条件。”
“没有钱……”
他吓得半死,她却笑个半死,说里头不就是姑娘嘛,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不等他狂跳心平复下来,这家伙又不怕死地去劝两个在街头打架悍妇消消气,结果被人拳头打在右眼上,负伤退败,她行为在他看来简直触目惊心,要不是他及时上去解围,她定然被泼妇们当成送上门出气筒。
“你太乱来。”他背靠在棵大树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她,“你究竟在做什?”
她还是笑眯眯样子:“在做任何想做事呀。”
“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他沉下脸,“这里危险与艰难,远不是你这样小姑娘能承担。”
块石头不知该说什好,第次有人夸奖,心情好复杂。
“们只是路过。”她朝老太太笑,“就是想唱首歌给人听,能得到夸奖就更好,谢谢您。”
说罢,她拉着他欢天喜地地离开。
他跟着她路小跑,阳光越来越亮,从没有哪天是以这样方式与心情开始。
她没有刻想闲下来,集市上她帮卖水果大叔吆喝叫卖,去铁匠铺里求人教她打铁结果被人撵出来,又跑到卖胭脂水粉地方把能试脂粉都试遍,脸都擦成猴屁股。
“知道。”她白他眼,“只要你陪过完这天,就给你这颗药。”
她挠挠头,说:“是你承担不,不是。”
他愣。
“不然你也不会投湖自尽,对吧?”她笑,“猜在这之前你定还试过别结束生命方法吧。”
他皱眉,言不发。
她靠近他,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道:“跟你讲,不管哪种方式自尽,断气前都会非常痛苦。但如果你真不想活,倒是有法子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最后买包香粉,半洒到自己身上,另半不顾他反对全洒到他身上,然后带着身浓香跑进裁缝店里,叽叽喳喳地向裁缝师傅说要做件怎样怎样裙子,裁缝替她量身时这家伙才闭嘴,拼命收紧肚子。
中午时,她选人最多饭馆,把菜单上有饭菜挨个点遍,堆大桌,没吃完菜打包,带出去送给街口乞丐。
路上经过间书店,吃饱喝足她跑进去把所有书都翻遍,然后抱着本李白诗集摇头晃脑地念“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他站在店门口,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蠢样子。
不止这些,她还爬上墙头偷看万花楼里姑娘,被里头打手叫骂着追出来,把他吓得拖起她就跑,最后机智地藏在墙边堆杂物后才躲过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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