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缙云事情他多少也听说点,他才不管那多,他只觉得许缙云长得是真俊,可惜是个带把儿,这要是个闺女,哪怕是瘫都有男人抢着要,光是放在家里当个花瓶也觉得养眼,不过,带把儿也带把儿好处。
也是酒壮怂人胆,钱疯子越想越热,手脚不怎麻利地翻上人家院墙,跳下来时候还摔个狗吃屎,跌跌撞撞地直奔人家里。
酒精刺激得钱疯子头脑发胀,边手忙脚乱地脱棉裤,边往许缙云跟前走,“你帮……求你……知道那臭婆娘亏待你,你去家吧,肯定好好待你。”
和男人亲热还是头遭,钱疯子脱棉裤,有点无从下手,急吼吼地挺着胯往许缙云身旁凑。
扑天酒气和男人气息迎面袭来,湿软东西抵在许缙云手背上。
在这条件落后,信息闭塞山里住太久是会忘记时间,忘记今天是什日子,忘记现在到什时候。
如今天儿实在太冷,几乎听不到任何虫鸣鸟叫,许缙云开着堂屋门静静坐会儿,今晚也比往常安静,他不知道大多数人都去街上看戏,无边黑暗和恐怖寂静像是在点点地将他吞噬。
他目光缓缓看向院子里枯井,枯井被夜色笼罩,漆黑轮廓像是缩小版断头台,如果他跳进去,得过多少天才会有人发现他不在,又或者说,他消失并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就像这冬日里阵风,吹过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有些蛮横,直直往堂屋里灌,许缙云实在有些扛不住,打个寒战,关上大门,即便是没有光,他对这个破败屋子如指掌。
调转轮椅,轮子转动两周,刚好到房间门口,如果那个只有张床屋子能暂且称之为房间话,右转再转动五周半,刚好到床前。
钱疯子还念念有词,“你帮帮,你行行好……”
许缙云嗓子紧,有种作呕冲动,可惜他胃里没什东西,除恶心,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他把握住钱疯子东西,钱疯子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剧痛从那个脆弱敏感地方传来。
“哎呀!你!松开!松开!”钱疯子惊叫着。
许缙云不断收紧手指,没有修剪指甲点点陷入皮肉里,有液体顺着指甲缝
许缙云“轻车熟路”地回到里屋,还没来得及爬上床,从院子里传来响动。
愿意进这个院子人很少,除胡婶自己,只有那个叫万元年轻人真正踏进来过,旁人避之不及。
堂屋门猛地被撞开,个跌跌撞撞身影冲进来,风还带进来刺鼻酒气,不是万元,许缙云定在轮椅上,直勾勾地看着那人。
那人他见过几次,先前从他门口经过,偶尔会朝院子里张望,仅此而已。
钱疯子病好大半,他记吃不记打,给自己找借口,过年嘛,总得喝点,喝多就到处闲逛,可惜周遭闺女都到街上看戏去,经过许缙云门口时,他脑子浮现出许缙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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