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冷酷无情地说:“错!那不是女儿,那是归德长公主送与小妾,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有不同意见,可以去找长公主将女儿要回,本官没有义务照顾你心情。”
程老丈再无可说,只感到实在比不过女婿行事下限,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人。
在旁边侍候张三对着程老丈背影“呸”声,愤愤不平地对李佑道:“此人真是不懂感恩白眼狼,浑然不记得当初是谁救他家,反倒帮着外人来说话!老爷你说极是!”
李佑叹道,“随他去罢!若真糊涂到拎不清事理,随着本官做事只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早走早好!对谁都好,也省得不知什时候被连累。”
话说从登闻鼓这里,天件案子源源不断送到刑部,使得主张受理十月初六登闻鼓案并奏请审理始作俑者、刑部左侍郎常大人越发不知所措。
其不能适应。忍不住大声道:“那吕尚志并不知道你身份,所谓不知者不怪!”
“不知道身份就可以在程家大堂上对程家女婿口出狂言?这是谁纵容?老实说,你在其中有没有嫌疑,至今还抱着怀疑心思。”
被激得几乎说不出话,缓缓后程老丈愤然道:“打也打过,拘也拘过,眼下你要如何?事已至此,你大人有大量有何难哉!”
李佑冷笑几声,“大人大量?本官坐在这个位置上,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疏忽,唯恐着不慎满盘皆输。凭着吕尚志那出人意料言行,你敢保证他背后没有人指使?你敢保证没有阴谋内情?你能给出个本官相信他、放过他理由?”
程老丈哪比得上李佑伶牙俐齿,被女婿逼得招架不住,下意识道:“怎可能会那样!”
他上过前三次奏疏后,就再也不敢上奏。这事说不清道不明,但已然失控。从律法上,自然可以继续审下去,但他要知道,律法之外还有很多因素!
他自然可以不顾切,本正经将闹剧审理到底,但别人也可以将他当成闹剧丑角!更何况李佑靠山们也不是吃素,都察院那帮等着看笑话御史更不是吃
李佑说话越发地刻薄起来,“不会那样?你倒是挺大度,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凭什认为不会?你承担得起本官判断失误后果?你有什身份和资格替本官承担后果?你算什人物?”
程老丈气得胡须发颤,拂袖道:“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李佑反唇嘲笑道:“本官在扬州府有个二房老丈人,也是富户,人称金百万。如果换做是他,他肯定不会跑到这里来说这些蠢话,你见识真比他差十万八千里!
本官就是让你知道,处在这个位置时该有行事准则是什样!你接受不,那也无所谓。从今以后,你与玉姐儿断绝父女关系,各走各阳关道,李佑没有你这个亲戚便是!其实根本不想认你这样见识太差,遇事只会拖后腿亲戚!”
“那是女儿!”程老丈,bao怒而起,瞪着李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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