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险些成夫妻?”
程小娘子轻轻点点头,不知道又回想起什往事,眼圈微红,渐渐地流出几滴泪水。
“说实话,本官没你这些东西,样可以自保。帮你,怎看也是你家得益最大,本官除得罪死彭阁老,没有实在好处。”李佑连哄带骗地说到这里,便住口不言。
按照普遍规律,弱女子万般无奈之下,应该死心塌地地主动以身相许……
程小娘子突然扭动身躯,跪在李佑身前,磕头道:“若蒙老爷救助,重振家门,奴家无以为报,愿认老爷为义父侍奉
程小娘子头脸水迹未干,正应句清水芙蓉之语,气质确实不像妓家女子,对玩腻风尘某中书杀伤力极大。
更诱人是,小竹身量娇小,而程小娘子身量带有几分北人高挑丰满属相,故而小竹褙子袄裙套在程小娘子身上十分紧贴,浑然天成地勒出几条惹人遐思并环绕周身凹凸线条。
真乃暖被窝之良伴也,而且是个处子,据说还藏有千多盐引……李佑暗暗点评道。
被李大人不加掩饰目光逼得心头乱跳,但他是恩人,躲不得,程小娘子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拜谢。
李佑转头对秦司乐道:“本官要与程家姐儿单独说几句,还请给个方便。”
肺腑,与舅父抱头哭作团,场面甚是令人欷歔泪下。
张三对老爷低声道:“还知道痛哭是不错,就怕彻底没心气。”
李佑狐疑道:“你很有经验?”
“听说,听说。”张三讪笑道。
李佑看看日头,为时不早,便发话道:“天寒地冻不要在外面痛哭流涕,这里距本官住所近,先上轿去那里换衣服再说!免得程家姐儿冻坏不妥当。”
秦司乐犹疑不去,李佑眼神登时不善,秦司乐只好随着张三去外面。
“如实招来,你与王启年御史是什关系?最好不要想着欺瞒本官。”李佑问道,口吻仿佛审问人犯。
程小娘子低头半晌,细声细气道:“本为同乡,自幼熟识。”
这姐儿还挺会说话,可惜还是露口风,看来果然是有关系……李佑拍案道:“本官问是你们什关系,不是问你与他相识不相识!”
程小娘子被李佑呵斥得有些惶恐,“他前年丧妻,父亲将奴家与他谈婚论嫁……”
李佑说也没错。程小娘子被抢出来时衣衫单薄,又撕裂几处漏风,万冻出病来,以这年头医学水平弄不好便要夭亡,那样李中书就亏大。
张三小声劝道:“领回家去不好罢?只怕有损清名。”
李佑摇头不语,他当然知道,惊魂未定小娘子身处陌生场合,那是更容易问出些秘密话儿。
刻钟后进草绳胡同李中书住所。面有韩宗去准备热水让程小娘子梳洗,面有小竹拿出自己厚袄叫程小娘子套上。
李佑与秦司乐在堂上闲谈,听见旁边步伐响动时,便知道程小娘子收拾完毕出来。不经意侧目瞅眼,半月不近女色他忽地痒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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