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心里同样唉声叹气,老爷你为什不问?昨天偷窥老爷和宝姐姐那场活春宫后,小姑娘夜之间懂人事,知道和坏女人鬼混意思不仅仅是说笑打闹。
来到李媚姐家,以李佑交情不必在前厅等候,直接穿堂入户来到内院。抬眼就看见李媚姐闲坐在屋里窗边,露出半个身子慵懒地倚靠窗沿,神色迷离,目光涣散,好幅闺中怨妇闲坐图。
李佑忍不住惊,这还是本县当红名妓李媚姐,莫非改风格扮起闺中哀愁少妇?本典史不喜欢这个情调啊。
往常李媚姐热情放浪调笑无忌,尽管那多半是虚情假意但好歹也能让人欢笑场,此刻她却副没精打采样子,隔着窗户见李佑幽幽问道:“听说你买下元宝儿?”
难道这才是吃醋?李佑心里窃喜道:“不,是别人买下转赠于,看你对此不高兴?有何想法有何心情都能体谅,你也要多多体谅啊。”
这日李佑散衙回住所,却发现李媚姐家婢女月香也在屋里和金宝儿说话。想起月香上次被自己气成那样还敢来上门,心里就好笑。忍不住逗弄道:“月香姑娘今日优待,登堂入室,上次没进门罢。”
小竹跳过来递上毛巾道:“金姐姐恰好和她认识,就请进来坐坐。”
金宝儿也上来道:“老爷不要见怪。”其实妓家从良后惯例是不会和原来圈子人来往,但月香这是主动过来找李佑,倒无所谓。
月香最后才拖拖拉拉地来见礼道:“家环姑娘要问问李先生,她词话可曾修订完毕?”
这个……李佑为难得不知道怎说,他除拿来忽悠大老爷次外,动都没动过。
李媚姐没好气白李佑眼,“不要自作多情,你也就别乱想。奴家只是忽然想到自己将来怎办,最后落个什归宿,有点没主意罢。”
“你又没有身契在别人手里,想怎样就怎样,有什好愁。”
李媚姐叹口气道:“唉,是不是有个身契在别人手里比较好?至少不用去费心思虑将来,不必害怕做出错误决定,别人要怎样便怎样,只是认命好。像元宝儿被别人赠送跟你便不错,先生你是个善人。”
善人就是好人?不要说是好人!上辈子早听够。李佑边是心里呐喊着,边对李媚姐道:“你这是真糊涂罢!哪有羡慕别人为
“媚姐也说请先生得空去趟。”月香又说。
李佑很痛快答应道:“也好,顺便与小环谈谈这本词话事情。”边偷眼去看金宝儿,却见她毫无反应。
趁着月香先去回复空当,李佑问金宝儿道:“去李媚姐那儿,你心中不曾有什感受?老爷很开通,有心事就讲出来。”
金宝儿很奇怪地反问:“老爷这话何意?想去便去,需问奴家什感受?”
真是看不懂你心思,你对老爷拈花惹草如此不在意?难道不知道吃醋?李佑心里唉声叹气道,那老爷就不客气,非要来个夜不归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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