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关窍定要弄个明白。
李父看见李佑走进来,点点头道:“小二回来正是时候,为父正要遣人去叫你。”又呵斥跪在地上赵捕快道:“滚吧!”
赵捕快爬起来赌咒发誓,又冲李佑讨好笑笑,才出门而去。
“这是怎回事?父亲如何将他弄来?”李佑好奇得问。
李父哈哈大笑道:“哪里是有本事,不知道为何今天上午忽然跑过来求饶,自己说是得罪你,恳请家手下留情。当时为父还糊涂得很,诈几句,又吓吓,他自己怕得全都说。”
却说李佑到县衙,找到黄师爷,将薛元庆事情说。黄师爷笑道:“这位薛举人倒是个聪明人物。石料规格有定局,量大但也是个不便利死数。而这木桩用多用少,丈个也可丈三五个也可;或者用粗用细,用六寸也可用七八寸也可,其中灵活得很呐。既不显目又好操持,对工程影响也不大,好算计。”
李佑把薛元庆名刺递给黄师爷道:“老先生说得极是,他借手给老先生投张名刺,改日要来拜访。”
“此事你看呢。”黄师爷问道。
李佑说道:“属下以为此事可行。那薛老爷在本地口评甚好,又是个懂事人,值得交游。不妨先答应下来,若今后有什拦不住人也要来包揽木桩,那就如老先生所讲,增添用量后再分分。”
“可!就如你所言。”
李佑这才明白,原来是赵捕快胆小如鼠,自己跑过来讨饶,自己还差点以为父亲神通广大未卜先知,白白惊奇番。嘴上仍然恭维父亲道:“不想父亲当年如此威风,至今还能把赵捕快吓成这般模样。”
李父面上得色闪而过,说道:“都是上不得台面小伎俩小手段,毕竟不是正途。你和为父不同,如今有自己局面,不定要学得这些不入流东西。”
李佑又问:“严家这次又陷害儿子回,儿子不想这样忍气吞声,王家兄弟去寻访严家不法可有什收获?”
李父不屑道:“严家那点伎俩水平简直拙劣地很,根本没可能弄翻你,最多让你丢几把脸而已,你应对得倒是不错。王家兄弟这次去朱家集,短短几日没大收获,只打听出件事情,为父借此使些手段,明日便有动静。”
原来这朱家集,乃是李佑母亲本家,百来户人家都是姓朱,李佑亲舅舅就是朱家族长。朱家集旁边紧挨着大春庄,这大春庄里都是严家佃户,整个庄子人都给严家种地做事,严
敲定薛举人事情,李佑告辞,出得西关往家里走去。要去问问父亲严家和赵捕快事情。
进家门,入前堂,便看见瞠目结舌幕。
父亲面无表情靠在太师椅上,身前地下跪着个男子,把鼻涕把眼泪地苦苦说着什。
那不是赵捕快又是谁。
顿时李佑心里对父亲大人佩服如滔滔江水,这也太犀利,赵捕快好歹是个县衙公差,昨日才得罪他,今天就被父亲弄到这里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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