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佐道:“小二不是会写诗词,给们自家客店写首挂墙上如何?哥哥长长脸,招徕生意”
兄弟关系好,李佑也不客气道:“你那野店,盖几间十文钱夜大通铺子房,养几个二十文次劣质粉头,再弄些粗
刘巡检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令尊可是李班头?也是认识,当视你为晚辈,这样举手之劳不需言谢。”
如此亲切?有种攀亲叙旧感觉,李佑很是奇怪,人家个九品官,手下成百兵丁,在虚江县地面上也是真正有势力人物,根本没什求得到自己这个小吏地方,为何这样平易近人?稀奇古怪得很。
说着话,旁边婢女把羹汤摆上,走近才发现,这个婢女个头极高,几乎与李佑等量齐观,要知道,李佑在男子中也算高。
身量如此高,长相只算平常耐看,怎有点后世模特感觉,李佑心里嘀咕道,不由得多看几眼,却见那婢女脸色红,躲出去,也不知她羞个什。
忍着头痛,李佑匆匆喝碗羹汤,就拜别刘巡检,再三道谢后径自去县衙。
待李佑再张开眼睛时,天光大亮,明显已经昏过夜。映入眼中没有美丽小姐,也没有俏丫鬟,只看见个挂着鼻涕十来岁小厮。
“李先生醒啦!”小厮奔出去报告。
李佑头痛欲裂坐起来,打量所处,只是间陈设简单卧室。
进来三个人,前面对中年男女,男相貌高大威武,女只是平常模样。似乎是夫妇二人,后面个婢女端着盆汤羹。
“李典史安好?”中年男子道。
在衙门里转圈,大老爷和黄师爷都没出来理事,李佑又告假回西水镇。
为何回家?还用说!李佑先后把严秀才和严老爷父子二人都大大折辱,虽然不怕,但是还是找父亲拿个主意罢,毕竟老父亲多年捕头,世情熟惯。况且羞辱严老爷就把问题涉及到家族层面,回去告知声比较好。
其实李佑觉得自己直都是很被动,严秀才前后两次在知县那给他上眼药,严老爷宴上当着卢尚书和全城名流面挑衅。实在是自恃功名缙绅,眼中瞧不起他这个胥吏,才做出举动。
李佑进家门,在前庭撞见哥哥李佐。李佐把拉住李佑道:“小二来得好!哥哥正有事寻你!”
“哥哥有话但讲。”
看着面熟,李佑略思索便记起来。是昨日见过,本县三个巡检之,应该是姓刘。
好歹人家是个九品官儿,李佑挣扎下床行礼拜见,又因为才是最低级武官,磕头就不必。“昨晚小吏可是被刘大人救?”
“正是。”刘巡检抚须道。
原来这刘巡检负责地盘是县里西部太湖沿岸和太湖水面,名字叫西水巡检司,驻所就在西水镇上。所以他手底下使唤兵丁多是熟悉水性,昨晚便马当先救李佑,之后刘巡检将昏迷李佑带回自己在县城内家中。
“小吏多谢,大恩大德铭记于心。”李佑客气地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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