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羽,看这个,今天胭脂花开得特别美哦!”陶昂又-屁-股坐到地上,把花朵伸到流羽枕头边,若有若无清香缭绕两人之间空气。
流羽长睫毛微微颤动下,漂亮蓝眸缓缓移动,视线落在花朵之间。
“咦?”陶昂突然瞪大眼,看着出现在密集花朵间个小东西,“怎有只蜜蜂在里头?!”
只个头很小蜜蜂,旁若无人地趴在花朵之间。刚刚摘花时候,陶昂根本没有留意到里头正停着只蜜蜂,而且这蜜蜂胆子也真大,花都被摘,它还不肯飞走。
再仔细看,原来这蜜蜂翅膀不知什
地扫那两个人眼,默不作声地继续朝前走去。
作为国内最顶尖医学院血液学专业毕业生,陶昂拒绝市内所大医院橄榄枝,主动来到永复医院就职,这事在这个位于市郊、前身只是个卫生所二乙医院里,无疑是个不大不小新闻,同事们对他关注,自他入职以来就没有少过,加上陶昂生清俊高窈,纤尘不沾医生袍穿在身上,沉静干练,平添几分他人身上难见风姿,有他在,医院里未婚嫁女同事们,个个工作热情都比往常激增数倍。血液二科办公室,自此变得热闹非凡,莺声燕语往来不绝。
面对同事们好奇还有女同事们如火目光,陶昂总是笑置之之,除必要寒暄交谈之外,他很少像那些老同事样在没事时串门闲聊,但凡有点空,他大多留在办公室看看资料还有专业书籍之类。身为个新到任两周生,陶昂非常认真地跟在科主任后面,穿梭于各个病房里,为个月后正式上岗打好基础,他这样表现,度让所有同事刮目相看。
可是,从不迟到早退陶昂,从上周开始,已经连续迟到七次,甚至连周末轮班也千方百计找人替值。科主任对他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同事们对他最近“劣行”除奇怪之外,也颇有微词。可陶昂毫不在意,每天依然面不改色地做自己该做事。眼尖又爱八卦小护士们还碰到他在某个午后,从花园里采走捧胭脂花,然后脸笑容地走进住院部。
总之,陶昂种种行为,都越来越被大家认作种怪癖,问他,他要笑而不答,要转移话题,让人无可奈何。
这天,陶昂又摘束胭脂花,走进住院部三楼127病房。
阿萍刚刚让流羽服完药,正要离开便遇到陶昂,瞅着他手里花朵,她啧啧道:“说陶医生啊,知道是你在照顾个素不相识小病人,不知道还以为这里住是你女儿呢!你对流羽真是太细心!”
陶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这孩子个人在这儿怪可怜,反正最近也不忙,有空就多来看看她。”
“行行,就不打扰你来献爱心。”阿萍朝他吐吐舌-头,走出病房。
流羽像往常样,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身-子蜷曲得像只病中小猫,定定地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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