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确有爱才之心,若非处处提携,赵云焉能如此顺利地当上民团教头?”袁青云放下茶杯,目露寒光,“可惜,此人不知回报,满脑为国为民迂腐念头,看,即便他真出人头地,也是不肯听人摆布,于毫无好处。如此,不如换个聪明人替他步步高升,将来也好沾沾光彩。对吧?”
黑衣人“扑通”声跪下:“大人放心,属下必不忘大人提携之恩,将来自当回报!”
“好极。”袁青云舒心地点点头,又装模作样叹声,“子龙啊子龙,你有今日,莫要怪。不去观战,是不忍看你命归西惨状。若有来世,但愿你能聪明些,懂得回报他人道理才是。”
说罢,
进去,七夕便迫不及待贴到墙上,竖起耳朵使劲听,可是,墙太厚,哪里听得到。&
“听不到!”她着急地说。
“你自然是听不到,来。”锦袖上前,轻轻将侧脸贴在墙上。
“你能?”七夕不太相信地看着她。
锦袖笑:“耳朵比寻常人好使。”说着,她竖起手指,让七夕安静。
袖叹口气,“你做你想做切,他能不能有回应,就不要多想。”
“没有多想。真。”她看着窗外,微笑,“他救过,给他送过猪肉,给他唱过曲儿,他还背过,挺好。”
话音刚落,七夕视线突然落在楼下某人身上,那青衫飘逸男子,不是都尉大人袁青云吗?
“这会儿他不是该在校场上,给子龙大哥他们助威吗?”七夕奇怪地说,“怎副没事儿人样子往春更楼里来?”
她跑出厢房瞅,却见袁青云带着个小厮,与个黑衣男子道,在掌柜带领下,径直进二楼末端雅间,并将小厮留在门口看守。
隔壁房两人,此刻却全然不知隔墙有耳。
“办妥?”袁青云啜口茶。
黑衣男子站立旁,点头道:“昨夜已将郑穹铁枪上涂毒,为更保险,白龙驹草料里,也加东西。以郑穹功力,虽打不过赵云,但要让他受点伤,易如反掌。这个毒,见血无救。”
“甚好!”袁青云满意地笑出来,“赵云死,教头职自然由你顶上。届时再给郑穹安个求胜心切、以毒杀人罪名,他郑家军群龙无首,正是你将他们收入囊中好机会。箭双雕。”
“大人高明!”黑衣人拱手笑道,“只是属下还是不太明白,大人与赵云相交多年,们都当二位是生死之交,何以……”
七夕细细想,只觉那黑衣男子看起来颇为眼熟,好像……那天在校场上见过,他就站在第排,功夫很厉害,还跟赵云对打过。既然他是赵云人,这会儿就更不该在这里呀。
“怎?”锦袖跟出来。
“有点不妥。”七夕皱眉,“袁青云这会儿怎跟子龙大哥人在起?”
锦袖略思忖,说:“跟来。”
她拉着七夕,佯作无事状,大大方方进袁青云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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