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娶吧。”她站到尾生面前,故作认真得望着他,成心戏弄。
“啊”尾生以为自己听错,“阿释姑娘你说什”
“刚刚你不是对大为赞赏吗又是善人,又是佩服。”她把脸凑近些,笑,“既然在你心目中这好,不如就娶吧。”
尾生惊,眉头微微皱起。
她笑出声来,转过身:“就知道你不过是说说漂亮话而已。”
尾生摇头:“是这样想。人非牲畜,行为磊落方能无愧天地。”
听罢,她浅浅笑:“如今已是午后,饥饿难耐,你请吃饭如何”
许久之后,她同老桥说,这个起于戏耍之心请求,是她此生最最后悔行为。
尾生自然没有拒绝,他厚道地将她请到家里,父子俩拿出家中最好食物款待她。
傍晚,尾生送她走出家门,夕阳如金,洒在道旁青草上,平静而惬意。
别处,原本还想去看看老桥,可她最终还是没去,如果老桥问她还有没有继续“处决”他人,她定会说实话,那样,老桥可能会不舒服吧。不如不见。
可她未曾料到是,就是这临时改变主意,让她转方向,在街市遇到这个书生。
不过,这小子真是很傻啊,打雷闪电大雨,整整夜,他居然都坐在城门外,手里,捏着她无意中遗落钱袋。若不是她又改变主意,决定还是要去见见老桥,她不会折返回来。如果这样,他是不是要在这里坐辈子
“若不回来,你当如何”这天午后,她从身狼狈尾生手里,接过自己东西。
“拾遗当还,捡到姑娘东西,怎也要回还。”尾生拿袖子擦擦脸。
“阿释姑娘,愿意。”
尾生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害她差点被绊跤。
她稳稳神,停下,若无其事地回头,上下打量他:“娶你可知家在何处爹娘是谁以何营生”她顿顿,笑容淡去,“若是杀人犯或江洋大盗,你又如何你相识不到两日,便说娶,这才是儿戏。”
“你肯嫁,便是
“为何还不娶妻”她突然问。
尾生愣,挠挠头:“貌美而无德,不可娶。”
她笑出声:“总不会所有媒人给你介绍姑娘都无德吧。”
“有心,能感觉,有眼,能看到。”尾生认真地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必要找到心中之唯。”
傻得要死言论啊,枉费那张俊秀脸。
真是傻气弥漫啊,她看着这个老实到家书生,笑道:“你人还不错。”
“姑娘路见不平,仗义疏财,这才是真正善人。小生与你相比,实在汗颜。”他朝她拱手,“小生城南尾生,未请教姑娘芳名。”
“释。”她眼睛在阳光下闪着好看光,盯着那个脸颊已经泛红尾生,“你觉得是善人”
“嗯。”他不敢与她对视,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为人端方,心存仁厚,方是处世之道。”
“书上那些圣人们说”她越发觉得这小子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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