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不必。小伤不碍事。”他看看她肩膀,收回目光,“倒是祝公子伤得比较重。”
“没事,等会儿再上药好。”祝英台慌忙搪塞-过去,赶紧转话题,对花衣服道,“说半天,还不知恩公你尊姓大名。”
“碗千岁。”花衣服朝她咧嘴笑。
“还有姓碗……”祝英台奇怪地嘀咕。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呀!”碗千岁乐呵呵地翻着他烤肉。
经生起篝火,烤肉烤得不亦乐乎。
温暖火光中,惊魂甫定祝英台学着男儿家样子,向那两人深深施礼,谢救命之恩。
“你叫啥?看你个白面小书生,怎平白无故跑这儿来?”花衣服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授给她,“拿去抹抹身上伤口。这畜生虽然厉害,却是没毒,皮外伤不碍事。”
“谢。”她接过药瓶,却不敢除衣上药,忍着疼道,“……小生姓祝,名英台,此行乃是赴予景书院求学,但家仆好像走错路。”
“予景书院?”花衣服瞪大眼睛,“你家家仆不止是走错路,根本连方向都搞反嘛,予景书院在杭州呢,离这儿十成八千里呀!”
外头雨没有停止意思,天色已经昏暗得辨不出真实时间。
祝英台小口小口地吃着烤肉,如碗千岁所说,这怪兽肉确实十分甘美鲜甜,很好吃。
她慢慢咽着,暗暗地想,短短时间,她生活似被老天爷彻底翻个方向,昨天还是祝家二小姐,转眼就成为求学而流落异乡狼狈公子。就像这倒霉怪兽样,几个时辰前,只怕它想也没想过,自己会在转眼之间变成碗千岁美餐。想来,这不可捉摸现实生活才是真正怪兽,暗藏无数急转弯,让你防不胜防,要侥幸逃脱,要粉身碎骨,真可怕。
“对!”大嚼大咽碗千岁忽然想起什,拍大腿道:“祝小哥,你要为求学话,何必去予景书院那远呢,不如来咱们空山书院嘛!”他又转过头,对梁山伯道:“你说是吧?咱们书院也不错嘛!依山傍水,老师也很好!
听他这说,祝英台便急:“那怎办?这儿又是哪里?”
“这里是雾隐县,们现在蹲地方,是雾隐县边上座无名荒山山腰上,这片山地有个名字叫雾隐绝壁,因为前头那条山路心头,有个深不见底悬崖。”花衣服滔滔不绝地说着,“要从这里到杭州,你无车无马,走上年半载也到不呀。”
“是吗?”祝英台有些沮丧,隐隐又有丝窃喜,虽流落到这个鬼地方,还差点被怪兽吃,可是,不用去蹲监狱也不错呀。
火光里窜出浓郁肉香,三人时无话,山洞里只听到噼噼啪——啪声音。花衣服焦点只在他烤肉上,梁山伯安静地坐在离火堆最远地方,看着洞外倾泻而下雨水。
“梁公子,这个给你先用吧。”祝英台见梁山伯胳膊上也被怪兽抓出道血口,忙走过去,,把药瓶放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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