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他捏住手腕,紫眸里燃着火焰,“最讨厌出尔反尔,既然
那家伙从山外回来,说天下大旱,江河湖海,夜间滴水不剩,不消几日,人间必成地狱。
大惊,他是那称职水神,怎会由得这种灾难发生?
定出事,他定出事。
“带去找他!”拽住他,带着哭腔,“他出事,定出事!”努力营造平静,在这时土崩瓦解。
他站在原地,看着山下凄凉景象,只说两个字:“天谴。”
原本,是想离开,可是,除浮珑山,又能去哪里?
生活又变得跟以前样,终日坐在崖边,看日出日落,风起风止。
与另个人栖身多年岩洞,再未涉足半步,只取尖锐小石块,将洞口那三十笔划痕,清理得干干净净。从此之后,时间长短,与无关。
孽龙直留在身边,就算离开,也必定在日落之前赶回。
们敌对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淡化,但是,彼此交谈依然少之又少。很多时候,望着天际弯月发呆,他就在不远处百无聊赖地数着石子儿,不时投来不满瞥。
性胡闹罢,他何罪之有?
自己疼,自己才懂。
“跟他已无瓜葛。”咬咬牙,彻底断罢。
他挑眉,揣测着心思。
“请你……”破天荒地,居然对他用“请”字,“请你也不要再去打扰他。”
“什天谴地谴!你带去找他啊!”急得快要发疯。
“你有没有听过句话——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根本不理会焦急,自顾自地说,“神仙犯错,凡人样遭殃。”
“你……”突然从他话里悟出点什,“难道……难道子淼事,被天界知道?!”
“仙凡私通,上头当然不会放过他们,还要连累整个人间跟着他们受罪。所谓天谴,就是这般严重。”他副置身事外轻松模样。
“为什……”把揪住他,怒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说出去?你答应过不去打扰他!”
他是条龙,腾云驾雾目空切,也许这家伙自己都没想到,有天,他会被座小小浮珑山阻挡脚步。
灼热温度,在许多天之后,渐渐褪去,凉意浓浓山风卷裹着秋天味道。
可是,浮珑山上干涸水流,不仅没有恢复迹象,还在夜之间变成龟裂干土。本该果熟叶茂大小植物,也露出枯萎之像,恹恹无力地耷拉着,,在飞扬黄尘中垂死挣扎。
从诞生那天起,浮珑山从未出现过这般景象。
不好预感,在心里扩散。
“你放弃求死之念,就放过他。”他跟做起交易。
生或者死,对都没有什意义罢,从他遗弃那刻开始。所谓“生命”,不过玩笑场。
轻轻点点头。
他满意地笑。
盛夏艳阳,炙烤着每寸土地,连浮珑山中大小河流,都有干涸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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