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大堂上下齐齐发出奇怪声音,这个罪名太扯淡!简直荒谬绝伦,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首先凭借方应物人气相貌,需要强占民女?其次,如果他这样猖狂,那怎得到方青天称号?第三,就凭宛平县内衙规模,哪有地方安置十几个女人!
报信杂役还在罗列方应物罪名:“其三……”
此刻指挥同知施春突然狂性大发,冲上前脚踢飞报信杂役,厉
那杂役瞧瞧施春,禀报道:“吴千户要告知施大人,那张贵已经招!”
施春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又下意识问道:“招?怎招?”
报信杂役继续禀报道:“张贵说前番被施大人提审时,早有招供想法,但直在心里酝酿,没有想好。
正好这番又被吴大人提审,便想明白,借机全都招出来。如今供状已经全部写好,施大人你提审记录也都在内,而张贵本人也画押。”
情形相当有点不对……施春犹疑地问道:“招供都是什?”
感口渴,待本官喝茶再走。难道你们锦衣卫连盏茶也管不起?”
施春满腹狐疑,再蠢人也看出来,这方应物眼下故意东拉西扯,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或者说,从刚才开始,方应物啰啰嗦嗦地耍嘴皮子,就是为拖延时间。
但这方应物到底意欲何为?指挥同知大人想不明白。按说方应物今日进锦衣卫,确定张贵被捉拿背后真相,应该已经达到目才对,为什还踟蹰不去?
看着方应物气定神闲样子,又想起方应物过往旧事和传说,施春突然感到头皮发麻,不妙预感涌上心头。
前段受梁芳指示后,施春还仔细研究过方应物这个人。他在方应物身上总结出条规律,那就是“事有反常即为妖”。
报信杂役答道:“张贵招出前宛平县知县方大人几大罪状!其,贪污公帑十万两!”
噗!已经缩在墙角低调很久成千户终于忍不住,口茶水全都喷洒出来。
开什玩笑!宛平县银子是纸糊吗?区区个县衙常年存银才有多少?个当知县从哪去贪污十万两?
方应物脸上挂着若有若无微笑,静静地听着,仿佛这是别人家事情,与他全不相干似。
报信杂役又列出第二条:“张贵招供罪名其二,方应物强占民女十余人!”
方应物越是显得反常时候,越是有不可测度阴谋诡计,这条规律已经屡屡有所验证。
不行,肯定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方应物越磨蹭,越要尽快赶走他!哪怕动粗,惹得事后被弹劾也在所不惜!
施春再次回头对廊下当值军士喝道:“尔等全部上来!将方大人和娄先生请出去,胆敢抗令军法从事!”
正在这时,有杂役跑进堂中,远远地对着施春叫道:“施大人,吴千户那里有消息要禀报过来!”
“有什消息?还不速速报来!”说这话不是施春,而是方应物,看起来方应物比施春还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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