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们只要头脑清醒,谁愿意浪费机会,收快入土、以后没什用处学生?而年轻学生潜力
靠!还是摆脱不“家父方清之”,方应物顿感无趣,合上扇子点着年轻士子道:“废话不多说,你敢报上姓名?虽然这里是府城地界,但就不信没有王法,方应物替天行道,该从读书童生中除掉你这害群之马!”
方应物这话霸道厉害,气势逼人,淳安县这边齐齐喝彩,大声叫好。
那锦袍年轻士子少不更事,被方应物这威胁吓得有些手足无措。但他朋友老成些,强自辩解道:“方朋友名门之后,也要以势逼人?”
方应物冷哼道:“刚才难道你们不是仗着本地人,以势逼这位老先生?你们做得,就做不得?大家各自亮真招,生死各有天命,这位朋友,还是藏头露尾不敢报上名字?”
锦袍士子受不得激,自报家门道:“在下朱瑞强!”
,即便到二十世纪,要想挑起大混战,地域攻击也永远是最灵光法子。
虽然不知道是什因为缘故起来,但这时候只能帮亲不帮理,企图帮理不帮亲都是里外都不会讨好蠢货。
方应物当然不蠢,他奋力分开人群,挤到王塾师身边,先是轻轻拍拍王塾师,示意他安心。
随后方应物打量对面几眼,对那当面锦袍年轻士子冷笑着高声道:“阁下莫非亦是童生?看府城也是蜀中无人,居然让你过县试!”
方应物发话,淳安县这边有人就认出他,即便不认识经过口口相传很快也就认识。当即像是找到主心骨,其他人便住口不言,齐齐看着方应物。
朱公子朋友连忙站在前面,将朱公子挡在身后,又指指王塾师道:“朱公子与这位老先生起纠纷,闹成这样也不是办法。
方朋友也是体面人,喊打喊杀传出去,只怕也有损名声。依在下看,读书人还是靠文章分高下,就让大宗师来评定如何?”
这意思,就是通过院试成绩说话。
淳安县童生这边闻言片骂声,院试录取比例本来连十取都不到,更别说拿王塾师这种老童生与对方年轻士子比较。那淳安这边几乎是必输!
因为大家都知道,个老童生被录取概率比年轻童生小得太多。道理很简单,老童生限于年纪基本没有什潜力,就算中秀才也没什大用。
锦袍年轻士子毫不示弱,指着方应物呵斥道:“你这多管闲事又是什东西?与这老蠢货是伙?什阿猫阿狗也敢在们严州府地面上撒野!”
很久没有被骂得这爽,方应物深吸口气,“好,好,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年轻士子张嘴正要答话,但他旁边朋友却插嘴问方应物道:“你又是何人?”
“淳安方应物也。”方应物傲然答道。
这里不是淳安县,是严州府府城,对面大都不知方应物是谁。但很快有人指点道:“此乃方解元儿子!”众人这才作恍然大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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