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分析道:“东南盛产丝织物,在江浙售价两丝绸,运到西北起码能卖十两,除去成本这至少是几倍利润,如何不能赚钱?
而且,若你还能继续从西北换回盐引票据带回浙江,那又是次赚钱循环。如此就是条源源不断生财之路……”
方应物脑中想象下,这确实是条很宏大商路,用盐引票据作为媒介,通东南与西北两地,囊括粮食、丝绸、食盐等大项,其中利润之丰厚不言而喻。
按照最理想算法,当今在西北七斗粮食可以换引盐票,假设到东南可以按二两价格卖出,然后购买两匹丝绸,再运到西北就可以卖二十两,然后再换成粮食大概就是十石左右。
个循环,七斗变成十石!扣掉各种耗费,那也是,bao利!
见父亲还把方应物向外推,王小娘子也快急眼,又对王德道:“父亲,你也忒糊涂,怎能如此说话,好心全当驴肝肺?”
感觉遭到女儿连同外人围攻,自己堂堂个家主成孤家寡人,王德有点恼羞成怒,不由得看向族弟王魁,但王魁却转头看向外面,仿佛什也没听到,什也没有看到。
没人出来帮腔,王德气咻咻没奈何。过半晌,只得对方应物道:“若今次之事真与你无关,王家当然不会不明事理。”
“但愿你真能明白!”方应物嘲讽句才道:“明日便去拜访镇守太监,事情平定后,你要出面消除流言,别让无知之辈还以为欺男霸女,把你们王家怎样似。”
听到“欺男霸女”几个字,王小娘子没来由地脸色红,心口很是跳跳。忍不住想象下,若是秋哥真上门抢人,她将会顺从呢还是反抗呢?
但这也很依赖于西北东南两处综合实力,般商人是做不成。即使有这个财力,如果没有过硬关系也打不通这些环节,尤其是西北边镇那里。
不过如今他好像可以试试看,即便不能长久,但只要能做几年也是可以赚到很多银子。
想来想去,想得多,于是方大秀才今夜失眠。到次日,方应物日上三竿时才起床。
按着计划,今天要去拜访镇守太监。方应物很是发会子呆,感觉清醒几分,这才用
随后方应物便离开王家,王魁直将方应物送到大门外。想起方应物所暗示合作,王魁时技痒,忍不住提出自己见解:“其实你不必为盐引变现而发愁,也不必在食盐售卖上投入太多精力,那不划算。而且赚都是辛苦钱,从各府县回收盐款是个琐碎活计。”
方应物对自己不擅长领域向来是从善如流,当下问道:“那你说如何?”
“只需找本省有实力商家,口价将全部盐引转手给他就行,无论是用卖形式还是租形式,让他去盐场支盐并分销散盐。
然后可以把现银拿去购买丝织物,再运到西北,委托那个三原王家出手,如此才能得到最大获利。”
“这很能赚钱?”方应物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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