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紧张到极点!
是别墅那边,他身体!
想到某种可能,鲜明镜脸上骤然闪过丝慌乱,根本来不及去捡棒球棍,个闪身,人已经从原地消失。
将这两个多月所学发挥到极致,鲜明镜快速赶往鲜宅。
走时候还没人来接鲜明镜,后者直昏沉沉睡着,赵奇秋临走前看着他床帘,若有所思带上门。
……
因为对薛爱国“见死不救”,赵奇秋晚上生魂离体时候,还是头晕眼花,好像口气就能把他给吹走。
赵奇秋唉声叹气婉言谢绝王四娘跟随,晃悠悠出门。
鲜明镜那边,今天不能再视而不见,再拖下去,真要出人命。
胡言乱语道:“姐,姐姐!”
那胆战心惊样子真是让人心疼,赵奇秋也不为难他,请他先出去。
剩下赵奇秋和王四娘,赵奇秋沉默半晌,才道:“什意思?”
王四娘回头看眼他,美艳绝伦脸上带丝若有似无笑意:“你说呢?”
赵奇秋张张嘴,还没说什,校医室门开。
穿过铁门、穿过花园、当鲜明镜喘着粗气站在自己卧室里,他身体好端端躺在床上。
但他看着自己床前,那片虚无地方,破天荒迟疑,最终无意识握起拳头,他缓缓在自己身体上躺下。
回到现实也就是同个瞬间事,鲜明镜瞳仁在沉重眼皮下转转,耳边听不到任何声
另外边,鲜明镜在空无人漆黑街道上游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是因为魂魄不稳,到夜晚,生魂就自动离开身体。
既然清醒过来,就没什好说,鲜明镜开始在约定地方等伍百年。
但过去许久,青年没有像往常样走过街角,就连那只狗都没来,鲜明镜原地挥起棒球棍,又等等,四周始终阒静无声,他心里隐隐烦躁起来。
忽然,内心被某种感觉牵动,鲜明镜动作顿,棒球棍硬生生脱手,飞出去当啷啷砸在远处。
鲜明镜浑身僵硬。他在夜晚已经熟悉没有心跳,学会不去呼吸,但此时此刻,竟然有种逼真错觉,仿佛心跳如鼓,逼得嘴唇也不得不微微张开。
魏巍火急火燎走进来,先看向赵奇秋,又看向旁边躺着鲜明镜,道:“你们什意思?你们俩当病友当上瘾吗?鲜明镜刚昏倒,你也跟着昏倒?赵奇秋,你倒是说说,会客厅那边是怎回事?新建局人都来,都告诉你,不要理会那些流言,你怎这想不开要和十五中人……”
鲜明镜昏倒?
魏巍说什赵奇秋也没仔细听,他看两眼自己“病友”,长叹声,躺在病床上重新合上眼——
果然心好累!
魏巍叨叨通,稍后又是林钊来救场,林钊显然已经听说今天发生什,被三番四次请家长他比平时更加沉默,最后只问句需要去医院吗,赵奇秋就自己麻溜从床上软脚虾似下来,跟着回林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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