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这
说你真有进展
？”
“张教授，现在不止是
，还有很多人在干这件事。至于进展，很可能会有。”
“那好，马上去你那，至少在涂料这事上，你们还是需要。”
还没说话，林云就捂住话筒
“张教授，想问您另
件事，是关于您研制那种高压线防雷涂料。”
“哦，那东西在经济上没有实用价值，早被束之高阁，你想知道什呢？”
“它需要接地吗？”
“不，不需要，全凭它自身屏蔽作用。”
“们想把它用于飞机上。”
，们定要尽快配制出批这种涂料！”
“他是个癌症病人。”很为难地看着她。
许大校说：“先问下吧，没有关系。”
把话筒从林云手中接过来：“不知道他是在家还是住院……”边说边翻通讯录，在第页上找到他家电话号码，拨通电话后，话筒里传来个很虚弱声音：“谁呀？”
说出自己名字后，那来自远方声音突然变得兴奋和强健起来：“啊，你好你好！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
“恐怕不行吧，这种涂料产生涂层表面很粗糙，肯定不符合飞机表面所要求空气动力指标；另外，飞机机身蒙皮与高压线不是同种材料，不知道涂上去后长期会不会对蒙皮产生腐蚀作用。”
“您说这些都无所谓，只想知道它能不能对飞机产生防雷效果？”
“这是肯定，只要涂层达到定厚度，飞机甚至可以穿过雷雨云。其实，这种涂料在这方面有过实际应用，但不是在飞机上。那年学校大气实验室有个项目，用探空气球探测雷雨云结构，可是连着好激磁，气球和吊在下面仪器舱入云不久就被云中闪电击毁。后来他们找到，把仪器舱和气球上涂层防雷涂料，结果入云和回收几十次都没遭到雷击，那可能是这种涂料惟次实际应用。”
“这太好！想问问，现在还剩有那种涂料成品吗？”
“还有，放在大气电学实验室仓库里，应该还能用，涂架小型飞机应该差不多够。管理员嫌那些密封桶占地方，好几次要把它们扔，没让，要真有用，你就都拿去吧。这里还有全套资料，重新配制不会太困难。想问问……如果不方便话你当然可以不回答，这同球状闪电研究有关吗？”
“张教授，在搞个国防项目，您身体现在怎样？”
“这说，你有进展？”他没有回答问题，径直就问。
“在电话里不好说，您身体怎样？”
“天不如天，赵雨来看过，他可能告诉过你。”
“是，您那里医疗条件怎样？”在说话时候，林云在旁边着急地低声催促：“问呀！”捂住话筒厉声说：“走开！”当把话筒又放到耳边时，听到张彬说：“……又收集到些那方面研究资料，正准备给你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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