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这项发明，当时参加过鉴定会，它
防雷效果是很出色。”许大校说。
“关键是，如果这种涂料需要接地才能起作用，那还是没有意义。”林云说，她对技术灵性
直很佩服，这个问题非专业人士般想不到，大部分防雷涂料确实需要接地。
许大校摸着脑袋想
想：“这……时间长，也记不清，具体还得问发明者本人。”
林云拿起电话话筒递给：“马上打电话问他，要是行，就让他到北京来
位工程师说：“能否考虑用遥控飞行器来完成试验？”
位飞行员说：“目前能够完成空中悬停和低速飞行，并有这
大载重量遥控飞行器，只有北航研制种氦气飞艇，但它操纵精确性能不能保证放电瞄准还不清楚。”
林云说：“其实就算能行，它也只是避免人员伤亡，对试验于事无补，它同样会被闪电击毁。”
突然想起件事，说：“以前硕士导师，研制过种防雷涂料，是用在高压线上，也只是听别人说，并不知道详细情况。”
“你导师是张彬？”许大校问。
，与老百姓可能稍有不同。”林云又说，可能是觉得刚才表现太冷酷，有些过意不去似。
“许大校不属于军队？”
“当然，也属于。”林云淡淡地说，能听出语气中那隐隐轻视，对于试验基地领导层，她都抱有这种轻视。
当天下午，这架经过紧急维修直升机就从坠落点飞回基地。
“在想出行之有效措施保证安全之前，试验必须停止！”在当天晚上基地会议上，许大校坚决地说。
点点头，“您认识他？”
“也曾是他学生，那时他还是个讲师，还没有调到你母校。”许大校顿时黯然神伤，“前几天还给他去过电话，想去看他，总是抽不出身来，他恐怕也没有多少日子，他病你知道吧？”
又点点头。
许大校说：“在学术上他是个很严谨人，勤勤恳恳辈子……”
“们还是谈谈那种涂料吧！”林云迫不及待地说。
“再飞两次，也许们就能找到电弧波动规律，这样就能找到种飞行方式避免它打到机身上。”上午受伤飞行员挥动着只裹着绷带手说，从他动作和表情，看得出那只伤手很疼，但为表示他还能用它操纵直升机，他没有把那只手臂吊起来，还故意用它做很多动作。
“这样事故不能再发生，是应该有个可靠安全保证。”林云说。
另位飞行员说：“请各位把大前提搞对：们并不是为你们这个项目冒险，而是为们自己冒险，现在，陆军航空兵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新武器！”
林云对他说：“你误解们停止试验原因，们停止试验完全是为项目着想，如果再出现王松林上尉那样恶性坠机事故，这个项目就完。”
许大校说：“大家开动脑筋，必须想出个可行安全措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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