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应该是从夜女士那边‘流’到
脑海里
东西，跟以前几次幻
中圣像往往可以指示出对应神明状态，昔日战神陨落（1/1）之后，全世界所有战神教堂中所供奉圣像或圣烛都出现
开裂或熄灭不祥之兆，然而此刻包法尔圣像却完好无损，这说明什
不言而喻。
旁莱特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商业之神还在，商业之神与尘世信徒之间锁链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夜女士‘出手’并没有影响到这位神明运转……祂不是在帮们剪除众神。”
琥珀眨巴着眼睛，脸茫然：“啊？那祂这大费周章是在忙活什？离开暗影王座，入侵异神国度，甚至为此连起航者留下底牌都给动用，就为把商业之神打顿？这不靠谱？”
维罗妮卡看看琥珀，又看看高文，大堆计算节点轰隆隆地运行阵之后才有些不太肯定地打破沉默：“或许……祂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帮们削弱众神力量，以尽可能减轻最终忤逆发生之后神灾对尘世伤害？
“毕竟根据目前们对思潮以及对塔尔隆德实例分析，依靠外力斩断锁链是存在极大隐患，真正成年礼应当由凡人亲手完成，当年起航者出手消灭这颗星球上疯神并带走智慧生物属于是别无选择，而夜女士作为起航者留下‘保管员’，祂应当更倾向于在可能范围内确保这颗星球上凡人文明可以独自成年。”
“不无可能，但总觉得事情不会这简单，”高文皱着眉，边思索边说着，“就依靠把商业之神打顿就算是削弱？们都知道神明运行原理，祂们存在基于思潮，凡人共同‘认知’就是祂们源源不断力量，这甚至可以直接‘锁定’个神明状态。
“只要思潮不断，哪怕夜女士把个神明打到濒死程度也毫无意义，因为后者将在极短时间内恢复过来，只需要尘世间次祈祷，只需要众生翻阅下典籍，甚至只需要信徒们心中坚信自己神明安然无恙，神明便可迅速恢复如初——回忆下们所经历数次神灾，凡人军队每次击败神明过程中第件事都是用各种方法来阻断神明和信徒间思潮映射，或者前提就是神明和尘世间已经没有思潮映射，这个道理夜女士应该也是很清楚。”
维罗妮卡若有所思：“所以您认为夜女士在做无用功，祂对众神攻击并不能在最终忤逆爆发时候减轻们要面对压力？”
“不，并不认为夜女士会做无用功，认为祂有个更复杂计划，基于某种尚在们认知之外‘原理’，”高文脸认真地说着，“祂对商业之神包法尔出手袭击只是这个过程中某个早期环节。而且……琥珀，你还记得你刚才推开偏厅大门时听到那句话？认为那句话很关键。”
“琥珀小姐听到句话？”维罗妮卡刚来，当然不知道这个细节，闻言顿时露出好奇神色，“她听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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