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真相大白,维罗妮卡以圣光勾勒而成幻象此刻仍然漂浮在高文面前,在经过奥菲莉亚矩阵重新渲染和补完之后,这些从偏厅地面上直接扫描下来痕迹此刻已经被组合成为更清晰形态,只需眼便可以看出那正是商业之神包法尔面孔——高文还特意回头看两眼花岗岩平台上那座圣像,反复确认之后肯定那就是同张脸。
当然,被拍在地上脸跟圣像上面孔还是有点点区别,最起码前者没有后者那宝相庄严——这个得理解,毕竟包先生留下这痕迹时候动作可能比较匆忙,情况比较紧张,想来是没有那多余裕来调整表情……
“……看来幸好刚才让那位鲍里斯大主教暂时回避,”高文叹口气,尽管他脑海里已经努力给偏厅中痕迹找无数种别解释,但最后他还是只能承认维罗妮卡发现可能才是唯真相,这也让他对刚才将鲍里斯暂时请出偏厅事倍感庆幸,“要不这时候他应该已经殉教吧……”
“肯定,这至少值得他信仰焚身俩钟头,”琥珀在旁说着风凉话,同时还边把手中闷棍甩来甩去,不知为何这货此刻竟然心情愉悦比,这好心情似乎是从她把那根闷棍召唤出来之后就开始,“所以咱们开始猜测还真中,夜女士前往异神神国就是打人去……”
“你先别说话,得捋捋,”高文忍不住捂着脑门,世界观上冲击让他这个揭棺而起老粽子都时间反应不过来,也真不知道琥珀这家伙是怎如此泰然就接受这个事实,“现在看来商业之神包法尔确实是出事,但夜女士这做又是图什呢?”
“这还不好说?肯定是‘成年礼’嘛,”琥珀这时候已经乐不行,“你前阵子不是还头疼旦母星屏障启动就会触发成年礼问题?现在看来夜女士真出手帮忙,而且帮就帮到底,个百八十万年历史古神战斗力果然不般,横扫诸神如同砍瓜切……”
“不,你没明白意思,”高文打断似乎有点兴奋过头琥珀,“夜女士确实出手攻击商业之神不假,但你仔细看看这四周——圣像并未倒塌,教堂并未蒙尘,你再想想刚才那个鲍里斯大主教,他丝毫不见异常,教堂中其他神官身上也仍然信仰之力充沛,这说明什?很显然……你先把那根棍子收起来,看你拿它甩来甩去心慌,总觉得你要拿它砸脸血!”
“哦,”琥珀这才听话地把暗影闷棍收起来,紧接着也从高文前面话里听出不对劲地方,“等等,明白你意思,你是说商业之神权柄和神位都还在!”
“没错,都还在。”高文表情慢慢严肃起来(要从刚才那冲击性事实中恢复如此严肃表情可不容易),他回头看眼平台上雕塑,尽管这只是凡人凭借想象雕琢出来世俗之物,但在神权领域,这种东西背后象征意义却是实际存在,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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