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橡树下时间安静下来,阿莫恩想法听上去似乎比弥尔米娜念头更异想天开,然而恩雅却在片刻沉默之后突然开口:“倒也不是不可能,众神确实是能达成致,但你们肯定不喜欢那个‘契机’。”
三道视线同时落在她身上,紧接着高文便若有所思地想到什。
果然,恩雅说出高文意料之内
行为就是‘锁链’本身环,完全无法被自身意志控制。
“而,虽然从凡人角度来看已经是‘陨落神’,但在其他神明眼中,还是那个魔法女神弥尔米娜,除非祂们从束缚中解脱,否则这种认知就会牢牢地控制着祂们行动。”
说到这里,她轻轻叹口气:“众神之间没有友谊,无法交流,不可结盟,这是阻拦在们面前最大障碍,如果不是这样,早就想去联络其他神明,如信使般让祂们能够交流意见,这样或许甚至可以建立起个‘神权统战线’,在神侧形成和‘神权理事会’行动致组织,去配合你们凡人脱钩行动……”
弥尔米娜所描述那番场景让高文忍不住泛起联想,他想象着那将是怎样番激动人心、令人欣喜局面,然而越是如此想象,他便越是只能将其化作声叹息——注定无法实现想象注定只能是白日做梦,想越多越是遗憾。
阿莫恩则忍不住很认真地看向弥尔米娜:“没想到你平日竟然抱着这样……理想,还以为……”
“以为什?”弥尔米娜看阿莫恩眼,“以为隔三岔五便跑向幽影界深处,冒着受到攻击风险在那些神国边界到处徘徊、眺望仅仅是因为热爱跑步?”
“倒不是这个意思……算,以前确实对你有所误会。”
听着这两位昔日之神交流,高文心中不由得对他们平日里在忤逆庭院中到底是怎样相处感到更加好奇起来,但此刻显然不是深究这种事情时候,他把目光转向弥尔米娜:“虽然你描述那番想法听上去很难以实现,但们未尝不能去做些研究,直以来们学者们在做就是这种解析自然规律、利用自然规律事情。会把你想法告诉神权理事会专家们,或许……能为他们提供个思路。”
“如果他们真能找到办法,那这番壮举必然会让众神都为之赞叹,”弥尔米娜极为郑重地说道,“虽然仍认为这是个近乎不可能完成任务,但你们这些年似乎已经实现许多原本被认为不可能实现事情……”
阿莫恩也在思考着,并在沉默很长时间之后忍不住嘀咕句:“众神之间隔绝和排斥啊……这确实是个很难解决问题。认为每个神明应该都和们样希望可以挣脱眼下锁链,但即便目致,众神也没办法结成同盟,更谈不上共同行动。难道神明之间就没有达成致某种……‘契机’?就像被磁场梳理铁屑样,可以让原本互斥众神去朝着同个方向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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