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尔米娜毫不犹豫地选
“拒绝”——熟练程度显然已经不是第
次这
干。
阿莫恩
表情瞬间有点颓然，颇为无奈地看向高文：“在这个神经网络里面就没有管理员管不到地方？”
高文看看阿莫恩又看看弥尔米娜，心中突然明白什，他惊愕于某些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发生事实，并紧接着遗憾（且同情）地摇摇头：“很遗憾，整个神经网络皆处于上层叙事者和帝国计算中心监控下，未经许可袭击行为是肯定会被踢下线……”
阿莫恩声叹息，弥尔米娜脸上却露出略显得意模样来，她十分自得地扬起眉毛：“其实
前两天刚发现管理系统处监控盲点，但肯定不会告诉你……”
“们还是回到正事吧，”高文眼看话题莫名其妙便跑向别方向，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着这些曾经当过“神明”退休人员，“明白弥尔米娜女士担忧，去查探其他神国情况确实存在巨大风险——虽然没污染问题，其他神明敌意却是个更大麻烦……”
全身而退……”
高文听着，忍不住上半身前倾点，脸上带着极大好奇和期待：“那你岂不是可以去其他神明那里查看情况？”
这就像去其他神国串门样——高文心中如此想道，这个比喻虽然听起来过于通俗，但他认为颇为形象。
却没想到弥尔米娜立刻摇摇头：“不行，会被打。”
高文：“……？”
“最大麻烦在于，祂们态度和祂们自身意志无关，”弥尔米娜表情也终于重新认真起来，微微点头说道，“由于信仰排他性，除像‘丰饶三神’那样诞生之初便被教义‘维系’在起神明之外，众神皆是相互排斥，凡人们将与己有别信徒视作异教徒或异端，神明也就必须将其他神明当成敌人，尤其是在自己神国领域内，这种排斥
“你想下，所有神明都被思潮这条锁链牢牢地束缚在自己位置上，祂们神国就是他们囚笼，众神步都无法离开，”弥尔米娜看高文眼，无奈地解释着自己担心，“而现在突然跑出来个不受束缚同类，在祂们囚笼中跑来跑去，还各个神国乱串……”
“明白，那确实挺容易挨打，”高文不等对方说完便恍然大悟，表情有点古怪，“这就有点像在全身瘫痪人面前活动筋骨连跑带跳，是容易让‘受害者’瞬间血压拉满……”
坐在旁阿莫恩不知为何突然捂捂额头，发出声无言叹息。
弥尔米娜则点点头：“有点类似，但更有风险——毕竟那些尚在其位众神在自己神国里是行动自由且战斗力极端强大，而全身瘫痪人可没办法突然站起来把人打顿……”
阿莫恩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紧盯着弥尔米娜眼睛，与此同时有行文字突然在空气中浮现，呈现在弥尔米娜眼前：“用户‘高速公鹿’向你提出决斗申请，请拒绝/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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