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龙神
目光则随后转向
始
说到这里，他注意到龙神似乎有些思考，便主动停下来，等待着这位神明自己开口。
片刻时间，龙神便重新抬起眼睛，却是问个看似不相干问题：“据说，你为魔法女神举办
场葬礼。”
高文顿时轻咳声：“这个……确有此事。”
“你在全国范围内举行仪式，还在数以百万计民众面前扬撒‘圣灰’——而且你还亲自为个神明写悼词。”
高文又忍不住轻咳声：“这个……也确有此事。不过
这
做是有目，是为……”
胜机会。”
“现阶段……”高文立刻注意到龙神回答中关键，他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着，“因为随着时间推移，神会越来越强大……而现在，祂们还没有强大到不可战胜……”
龙神听到他自言自语，顿时投来审视目光：“很意外——你知晓真相比预料更多。”
高文坦然迎着龙神注视，在心中短暂权衡之后，他如实开口：“是从自然之神那里得知切。”
龙神顿时沉默下来，目光下子变得格外深邃，她似乎陷入短暂且激烈思考中，直到几秒钟后，祂才轻声打破沉默：“自然之神……这说，祂果然还在。”
龙神却打断他话：“魔法女神其实和自然之神样，只是在想办法脱离神位——是？”
高文感觉有些异样，但在龙神恩雅那双仿佛深渊般双眸注视下，他最后还是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龙神沉默片刻，突然仿佛带着声叹息般自言自语道：“那看来祂确实是成功……”
不知是不是错觉，高文竟觉得龙神这声叹息中带着某种羡慕。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因为直觉告诉他，对方绝不会正面回答这方面问题。
“从自然之神角度，祂已经不在，可从阿莫恩角度，他还活着，”高文点点头，“不过他暂时维持着被禁锢姿态，而且估计在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都要维持这个状态。他暂时不希望重返人间——也这认为。”
龙神却好像突然对阿莫恩状态产生很大兴趣，祂第次开始主动向高文询问事情：“阿莫恩在脱离神位之后保持自，是？”
高文当然乐意回答对方问题——在这场本质上并不平等“交谈”中，他需要尽可能多掌握些和眼前神明做交换“谈话资本”，能有问题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是他求之不得事情：“看起来是——虽然并不认识还在神明状态时自然之神，但从他现在状态来看，除不能移动之外，他情况还挺不错。”
“看样子祂……他和你说很多东西，作为个曾经神明，他对你似乎相当信任。”
“或许是因为能和他交流人太少吧，”高文略带玩笑地说道，“尽管脱离神位，他仍然是个保留着神躯‘神’，并不是每个凡人都能走到他面前与他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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