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准备神战吧。”
高文&琥珀&维罗妮卡:“……”
“你们看上去很惊讶,”龙神淡淡地说道,“但这并不是值得惊讶答案。”
“……只是没想到你会回答这直白,”高文不知该做何表情,“以为你会更委婉点……”
“这并不需要委婉,”龙神答道,“你们需要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并不复杂——所以就坦然相告。”
意:“当然有——开始越来越欣赏你,‘高文·塞西尔’,你几乎是见过最有趣人类之。”
高文坦然接受这种不知道算不算夸奖夸奖,他看着自己手中茶杯突然变成个用金箍装饰大号橡木杯,里面又自行斟满奇妙、在他喝来完全就是可乐“倒影”饮料,心中满意同时开始将话题向着他开始计划方向引导:“那让们谈谈正事吧——尽管说着是闲谈,但你也知道,们跨越整片海洋来到另个大陆可不只是为闲聊。有很多疑问,希望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如果可以回答话——如果你对神明解够多,那你应该知道,神明并不能把所有东西都说给凡人听。不过从另方面,姑且算是个特殊些神明,所以知道东西要多些,能回答东西也要多些,至少比那个名叫梅丽塔孩子要多。”
高文点点头,随后直截当地问道:“你对其他神明解?”
龙神随口回答:“有些解——神明之间难以相互交流,但通过自己方式,可以掌握部分神明大致情况。”
“……好吧,想理解你风格,”高文叹口气,紧接着便重新整理起语言,又说道,“但你认为以凡人力量,真可以对抗这时候战神?”
“……这点,给不你们答案,因为也无从推演战神会以怎样状态、怎样形式介入这个世界,”龙神回答似乎很坦诚,作为个在凡人心目中应该全知全能神明,她在这里却并不介意承认自己推演有限,“那是你们神,终究是要你们自己去面对。但是有点倒是可以告诉你——至少在现阶段,你们有获
高文接着问道:“那你知道……洛伦大陆凡人所信仰战神情况异常?”
“知道,祂正步入疯狂最后阶段,虽然也不确定祂什时候会越过临界点,但祂离那个临界点已经很近。”
既然问题已经铺开,高文索性直接追问下去:“战神疯狂确实和战争形式变化有关?在目前阶段,除战争形式变化以及战神本身‘倾向性’隐患之外,还有别因素在影响他疯狂进程?”
“战争形式变化是加速祂疯狂原因之,但也只是原因之,至于除战争形式变化以及所谓‘倾向性’之外因素……很遗憾,并没有。神明平衡比凡人想象要脆弱很多,仅这两条,已经足够。”
“那……这件事还有救?”高文忍不住又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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