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和友善且理智
神明交谈——在手握兵刃前提下。
而这也是他
贯以来行事准则。
“从你眼神判断，
不必过于担心
，”阿莫恩轻声说道，“这个时代人类有个足够坚韧且理智领袖，这是件好事。”
“就把这当成是称赞，”高文笑笑，对阿莫恩轻轻点头，“那
还有最后个问题。”
阿莫恩随即回应：“与你交谈还算愉快，所以不介意多说些。”
，不知道祂们想法，也不知道祂们会怎做。同样，也存在不想打破循环神明，甚至存在试图维持循环神明，同样对祂们无所知。”
“你们同为神明，没有联系？”高文有些疑惑地看着阿莫恩，“以为你们会很近……额，是说至少有定交流……”
“如何交流？像两个住在隔壁凡人样，敲响邻居大门，走进去寒暄几句？”阿莫恩竟然还开个玩笑，“不可能，事实上恰恰相反，神明……很难互相交流。尽管们互相知道彼此存在，甚至知道彼此‘神国’方位，然而们被天然地分隔开，交流要困难重重，要会招致灾难。”
这又是个关于神明重要情报！
高文立刻在心中记下阿莫恩提及关键线索，同时露出若有所思表情，紧接着他便听到阿莫恩声音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猜……你正在考虑你们‘忤逆计划’。”
高文抬着头，注视着阿莫恩眼睛。
那双眼睛充盈着光辉，温暖，明亮，理智且平和。
尽管祂宣称“自然之神已经死去”，然而这双眼睛仍旧符合昔日自然信徒们对神明切想象——因为这双眼睛就是为回应那些想象被塑造出来。
“你今后要做什？”高文神色严肃地问道，“继续在这里沉睡？”
高文吃惊，此时此刻没有什比当面听到个神明突然挑破忤逆计划更让他惊愕，他下意识说句：“难不成你还有洞悉人心权能？”
“并没有，而且也很怀疑你是否真有颗‘人’心，只是猜到你现在想法，”阿莫恩低语般说道，“知道这座设施在研究什，知道凡人们想干什，也能猜到你们正在做什……当突然得知很多神明自己也在努力打破困境之后，你对你们忤逆计划动摇，或许只是那点点，你……个凡人，至少自称是凡人人，对原本至高无上神明产生些许……同情。”
高文皱起眉头，他没有否认阿莫恩话，因为那片刻反思和犹豫确实是存在，只不过他很快便重新坚定心志，并从理智角度找到将忤逆计划继续下去理由——
他不能把成百上千万人生死存亡建立在对神明信任和对未来侥幸上——尤其是在那些神明本身正不断步入疯狂情况下。
只要还有个神明位于神位且态度不明，那凡人忤逆计划就绝对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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