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顺势向下说道：“
们回到最初。你想要打破循环，那
在你看来……循环打破
？”
“至少在身上，至少在‘暂时’，属于自然之神
循环被打破，”阿莫恩说道，“然而更多循环仍在继续，看不到破局希望。”
“其他神明也在尝试打破循环？或者说祂们想要打破循环？”高文问出自己从刚才就
直想问问题，“为什只有你个采取行动？”
“神明……凡人创造个崇高词来形容们，但神和神却是不样，”阿莫恩似乎带着遗憾，“神性，人性，权柄，规则……太多东西束缚着们，们言行往往都只能在特定逻辑下进行，从某种意义上，们这些神明或许比你们凡人更加不自由。
“定存在像样想要打破循环神明，但不知道祂们是谁
这个宇宙任何个地方都会诞生对应神明——只要思潮存在，神明就会如自然现象般永远存在……”
阿莫恩回以沉默，仿佛是在默认。
“但你摧毁自己神位，”高文又紧接着说道，“你刚才说，并没有诞生新自然之神……”
“只是暂时没有，希望这个‘暂时’能尽可能延长，然而在永恒尺度面前，凡人切‘暂时’都是短暂——即便它长达三千年也是如此，”阿莫恩沉声说道，“或许终有日，凡人会再次畏惧这个世界，以虔诚和畏惧来面对未知环境，盲目敬畏惶恐将取代理智和知识并蒙上他们眼睛，那……他们将再次迎来个自然之神。当然，到那时候这个神明或许也就不叫这个名字……也会与无关。”
高文时间沉默下来，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直过几分钟，脑海中诸多想法渐渐平静，他才重新抬起头：“你刚才提到个‘深海’，并说这世间切‘倾向’和‘要素’都在这片深海中涌动，凡人思潮映射在深海中便诞生对应神明……想知道，这片‘深海’是什？它是个具体存在事物？还是你便于描述而提出概念？”
“它当然存在，它无处不在……这个世界切，包括你们和们……全都浸泡在这起伏海洋中，”阿莫恩仿佛个很有耐心老师般解读着某个艰深概念，“星球在它涟漪中运行，人类在它潮声中思考，然而即便如此，你们也看不见摸不到它，它是无形无质，唯有映射……各种各样复杂映射，会揭示出它部分存在……”
高文下意识地说句：“宇宙背景辐射？”
“嗯？”巨鹿阿莫恩语气中第次出现疑惑，“个有趣词汇……你是如何把它组合出来？”
“不……只是根据你描述产生联想，然后生硬组合下，”高文赶快摇摇头，“权当做是对这颗星球之外星空想象吧，不必在意。”
阿莫恩又好像笑下：“……有趣，其实很在意，但尊重你隐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