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虽然没办法上减重符文,但们尽可能用比较轻材料,总体重量还是能接受,”皮特曼捏捏下巴上几缕胡须,脸上带着自豪笑容,“毕竟这东西是要想办法推广到普通人里,舒适易用是很重要标准。”
拜伦脸上带着灿烂笑容,忍不住搓着手说道:“今天是个值得纪念日子……回去要好好喝几杯庆祝庆祝……”
他话音刚落,旁边豌豆便忍不住皱起眉来,神经荆棘发声装置中传来带着抱怨声音:“爸爸,你平常喝酒喝太多!说过多少次要你戒酒,你怎就是不听……”
拜伦脸色顿时有点尴尬,他刚想开口,可豌豆后续话显然还没说完:
“而且第次戒酒明明是你自己说,还拍着胸口说个月内肯定戒掉,现在都过去两年,你点都没戒……
分钟后,感觉实在看不下去皮特曼拍拍拜伦胳膊:“哭会就行啊,们还要工作。”
“什时候哭?”拜伦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小老头,“就是时情绪激动控制不住有点感慨罢!”
“行行行就当没看见,”皮特曼嘟嘟囔囔地说着,随手递给拜伦块手帕,“赶紧擦擦,别出门让你手下士兵看见。”
“你没养过孩子你不理解……”
皮特曼翻个白眼:“谁没养过?琥珀不是带大——她将近十岁才学会说话,当时也没你这大反应。”
“你已经不年轻知不知道,你白头发都比黑头发多!报纸上都说饮酒过量坏处,你不是总说戈德温先生是个有学问人,说他话都很有道理,为什就不
平日里若论口才拜伦自认是不输任何人,哪怕皮特曼是出名脸皮坚韧他也有信心能把这小老头说到自闭,但此时此刻显然他并没有跟人斗嘴心情,这位头发花白骑士只是睁着有些泛红眼睛,看着正对自己露出笑容豌豆,眼角皱纹都层层叠叠地皱起来:“真好……真好……有不舒服地方?”
“刚开始……有点点……麻……”豌豆颇有些费力地说着,但很快她声音便变得流畅起来,尽管那只是用发声装置合成出来声音,里面却仿佛越来越有些灵动感情,“现在……已经好多……”
“那就好,那就好,”拜伦连连说道,然后又让豌豆转过身,看着此刻正安安静静贴合在养女脖颈后面金属神经索,“这个会沉?戴时间长会不会不舒服?”
“重量当然是有些,”皮特曼说道,“毕竟减重符文需要额外能量供应,而且要把神经索和脑波交互机构整合到这小装置里本身就很勉强,也没有多余空间能分配给减重符文——这方面缺陷们会在后续型号里逐渐完善。”
“觉得……还好,”豌豆比比划划地说道——尽管她已经能发出声音,可过去多年养成习惯让她在说话时候仍然下意识地用手比划着,“不是很重,并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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