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或许可以据此把神分为几个阶段，”高文思索着说道，“最初在凡人思潮中诞生
神明，是因较为强烈精神映射而产生纯粹个体，祂们通常是因为比较单
感情或愿望而生，比如人对死亡恐惧，对大自然敬畏，这
赫蒂和卡迈尔等人得到
近期工作安排，很快便离开书房，偌大房间中显得清静下来，最后只留下坐在书桌后面高文，以及站在书桌前面维罗妮卡/奥菲利亚。
当然，琥珀也在现场，不过她长期溶于空气，可以忽略不计。
高文抬头看眼手执白金权杖维罗妮卡，淡然点头：“关于这次‘上层叙事者’，有些问题们可以讨论下。坐吧。”
维罗妮卡点点头，在书桌旁张高背椅上落座，同时轻声说道：“您这次行动为们提供个宝贵参考范例——这应该是们第次如此直观、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个神明，而且是处于理智状态下神明。”
高文沉声说道：“严格来讲还是和现实世界中众神有区别，现在还不能确定沙箱世界中酝酿出来上层叙事者是否足够‘完整’，而且祂经历过疯狂、死亡、分裂复杂过程，不好说在这个过程中祂都发生什
变化。”
“但作为参考是足够，”维罗妮卡说道，“们至少可以从祂身上分析出许多神明特有‘特征’。”
“比如……神性纯粹和对凡人思潮响应，”高文缓缓说道，“上层叙事者由神性和人性两部分组成，人性显得激进、混乱、感情充沛且不够理智，但同时也更加聪明狡诈，神性则单纯多，能感觉出来，祂对自己子民有着无条件保护和重视，而且会为满足信徒共同思潮采取行动——另外，从某方面看，祂人性部分其实也是为满足信徒思潮而行动，只不过方式有所不同。”
边说着，高文边慢慢皱起眉头：“这印证之前个猜想：所有神明，不管最终是否疯狂有害，祂在早期阶段都是出于保护凡人目在行动……”
“忤逆者从不否认这个可能性，们甚至认为直到疯狂最后刻，神明都会在某些方面保留保护凡人本能，”维罗妮卡平静地说道，“有太多证据可以证明神明对凡人世界庇护，在人类原始时代，神明存在甚至让当时脆弱凡人躲过无数次灭顶之灾，神明疯狂堕落是个渐进过程——在这次针对‘上层叙事者’行动结束之后，更加确认这点。”
维罗妮卡说着，微微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抵着下巴，似乎是在思索，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们可以把‘上层叙事者’视作是个较早阶段神明——处于诞生早期，较为纯粹思潮让祂具备更加纯粹神性，这是最接近神明‘本质’阶段，而现实世界中神明则位于后期，根据们当年观察记录，现实世界中众神已经处于非常混沌、偏执状态，而这种情况显然是会不断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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