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递过糖果盒:“补充糖分,你要不要?”
小曼脸嫌弃:“不要。给巡捕房打过电话,他们马上就派人派车过来。因为埋尸地点在租界外,所以要先和华界警方交接,起出
罗非起身作轻松状大步前行,走到个拐角,罗非直接转进去。
小曼跟着追过去:“喂,你走错路。”
“有位哲学家说过,错误路线往往会把你带到正确方向。”
小曼有被唬住:“哪位哲学家?”
“本人。”罗非拍拍胸脯,在个电话亭前停住脚步。罗非抖开手帕包住门把手拉开门,示意小曼进去。
马博远车画着蛇形在公租界看里横冲直撞,虽然还是他熟悉灯红酒绿,十里洋场,但是此刻马博远犹如惊弓之鸟,车窗外切都无暇顾及。这路上,他都在提心吊胆,有巡警、有路人,甚至流浪野狗出没,他都神经兮兮,紧张得要命。此刻他犹如只受惊野猫般,急需找到个谁也发现不自己阴暗巢穴,独自瑟瑟发抖,惊恐窥视着外面世界。
忽然,马博远看见前方出现条无人小路,他想都没想直接转弯驶进去。
马博远边开车,边反复嘟哝:“没杀人,别来找,没杀人,别来找,没……”
这时,马博远看到自己车前人行道上,正走着个穿旗袍女子身影,看身形有些眼熟。马博远面露疑惑,渐渐放慢车速。当车灯映出那人侧脸时,马博远眼便认出那竟然是死去阮梦竹!马博远吓得窒息般瞪大眼睛,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车开过去后,马博远憋住口气,猛地再回头,却发现刚才那女子却眨眼消失不见,小巷四下空荡荡、黑黢黢。
小曼瞪罗非眼:“墓地都去过,你还嫌个门把手脏,嫌脏你不要碰啊。”
“为女士拉门是绅士义务。”罗非欠身说道。
小曼白他眼,走进电话亭。
罗非在外用手帕猛擦手。
电话亭内,小曼在打电话,罗非在亭外等着,掏出小盒糖果吃粒。不会儿,小曼走出来:“你在吃什?”
马博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恐惧,歇斯底里地高喊:“鬼……鬼!啊!”
马博远猛打方向盘,脚下僵直,踩在油门踏板上无法动弹,眼见汽车朝着路边座电线杆就冲过去!“咚隆隆”声撞击!马博远趴在方向上终于安静下来,车喇叭长鸣代替他惊叫……
晨雾中城市街道,路上行人稀少,除刚出来找活黄包车夫,就只剩下非筋疲力竭、东摇西晃罗非和小曼。罗非扶着电线杆喘气:“等等,需要新鲜空气。”
“大侦探,你能推理出们搭马公子顺风车半夜墓地游,怎就没推理出马公子开车跑,们要靠两条腿走回去呢?”小曼讽刺道。
“不……不是没推理出,而是没推理。相比于获得真相带来快乐,这点体力上小小代价又算得什?”罗非喘着粗气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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