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想想也是,忍不住嘀咕,“为金银,这家伙居然连命都不要。”甚至在疗治结束后,她立时让人将所得珠玉银票存入指定钱庄,见到字据才肯休憩,简直像担心候府赖帐般。
左卿辞也生出三分微惑。她冒险而来必是因
湿巾浸透血汗,左卿辞扔入搁盘换块,三次之后,他凝视着惨不忍睹背,打破沉寂:“能把你伤成这样,究竟是谁?”
直到写完药方,这个疑问仍悬在心中。左卿辞搁下笔,待墨迹稍干后递给白陌:“先照这个煎五日,到期再换方子。”
白陌也算粗通药理,接过药方扫,暗中咋舌,“怎会伤这重?”
“是个用剑高手,已至剑气化形之境,这样人定是威名极著,却时想不出。”指尖无意识轻叩桌面,半晌后左卿辞眉微蹙:“难道——”
白陌不禁动好奇:“公子猜是谁?”
静窒阵,忽然绽出凉淡笑,半挑长眸盈出几许嘲讽:“若不是为酬金,苏姑娘也不会罔顾重伤之躯登门,这些金银几乎是以命相换,怎敢收受。”
她似乎不太明白他讥讽因何而来,想想,将整只盒子推过来。
这举动让左卿辞笑容越发诡异,个手势,白陌带领丫环退出去,并掩上门。
“诊金稍后再提,苏姑娘伤不能再延,先施针。”左卿辞彬彬有礼说完,不等回答手上扬,覆在她身上锦衾已掀到腰际。
她脸仍然是少年,身体却截然不同。
片刻后,左卿辞又摇摇头:“罢,想是遇上厉害对头。”
白陌推断道:“既然伤在背脊,大概逃命时候慢些,或许是行窃时候失手。”
左卿辞不置辞,忽道,“被雨淋,确是伤得狠。”
白陌不以为然,“是她自己笨,不会遣人递话改个时日,偏要硬撑着过来,如何能怪公子。”
左卿辞眉梢剔又平下来,淡淡笑笑:“就算真是如此,怎可能信,不过徒费口舌罢。”
锦衾下身体完全□□,柔润莹白如块软玉,薄薄肌肤附在蝴蝶般背胛骨上,腰脊最低处深深凹下去,弯成个诱人弧度。然而揭开覆在背上素纱,道深长剑伤残忍横过背脊,破坏美感。
那是道极可怕创口,清理干净后更为触目惊心,鲜红肌理向两侧绽开,几乎可见白骨。
左卿辞持起银针三两下起落,激出伏藏在肌理中剑气,剑伤旁突然炸开道寸许长新伤,鲜血汩汩流出。她脊背猝然绷紧,痛吟半声,肌肤晕起水光淋漓薄汗。
左卿辞连下数针,她背上又多几道血肉模糊伤口,呼吸断断续续,垫在褥上软布渐渐浸开血色。
左卿辞视而不见,落针频繁,间或以净布吸干伤口处汗,柱香后收针上药,又绞块湿巾,替她拭去背上汗。敷上去药粉开始清凉镇痛,她气息缓缓平复,痉挛肢体逐渐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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