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脊背撕裂般疼痛,她勉强动下嘴唇。
“诊金?”瞧着唇形他替她说出来,说完后
浅笑俊颜看起来温和无害,地上堆剪烂湿衣,还有破碎裹身长帛,苏云落目光掠过,眸子明显飘下。
“苏姑娘伤在背,衣服是让丫环去,事急从权还请见谅。”左卿辞给个不失礼节又无懈可击解释,轻巧带过尴尬。“背上这道剑伤若再深三分,只怕姑娘性命堪忧。”
榻上人唇色惨白,言不发,冷汗已经浸湿额发,显然是疼极。
左卿辞仿佛不曾觉察,话语有抹胜券在握闲逸:“方才探脉,发现苏姑娘竟然身负正阳宫绝学,既然是同门,又受这样重伤,可要给殷兄与沈姑娘捎个信?”
这句终于逼出反应,她动下,触动伤处发出声轻嘶,喘息半晌勉强道,“不必,早已背离门派。”
”白陌虽然不识此物,但清楚能让左卿辞看那久,必定不是普通之物。
“盈寸之华,百毒辟易,原来是因为这东西。”左卿辞仿佛自语般低喃句,而后才道,“这是却邪珠,据说是毒龙脊背所生,佩系于身可辟天下之毒。”
白陌禁不住多看两眼,又瞧向榻上人,始终无法相信她竟然是个女人,“她还真会偷。”
左卿辞将珠子放回锦衾内,又拾起另样物件。
那是根异常精美短棍,质地银白坚实,入手沉沉,长度不及小臂,叩之似空非空。握柄铸有旋状浅棱,两头刻着凶戾兽纹,雕饰精致,底缘刻两行篆字。
左卿辞俊颜诧异,流露出不解之色:“何至于此,看殷沈两位俱是侠义中人,古道热肠,其中可是有什误会?”
苏云落不再言语,太阳穴突突跳,咬牙抑住剧痛,眼睛已经闭上。
他又问两句,见对方始终不答,停刻换话题:“姑娘之前用药虽然能止痛抑血,于疗作效用并不大,这道剑伤非比寻常,背肌仍有细碎劲气伏藏,如不设法疏导,必会反复撕裂难以愈合。”
大概是失血过多,她反应有些木,用好会才理解话中意思,瞥眼枕边漆匣,极其缓慢移动手臂,抓出把宝石推至他面前。
长眸眯起来,左卿辞半晌才道:“这是何意?”
谁解相思毒,入骨寸灰。
字虽浅白却难明其意,左卿辞翻转打量,审视良久。
白陌忍不住评论,“这东西应该是兵器,瞧着又不太像,似棍过于短险,且无锋刃,无论攻防均极为不便。”
榻上人低吟声,满头是疼出来冷汗,仿佛在极力挣脱某种梦魇。左卿辞放下手中东西,绞把湿巾,刚按上苏云落额,忽然对方弹下,眼睛终于睁开。
起初似乎有些恍惚,渐渐那双昏沉眸子从迷茫遽变为惊骇,眼瞳戒备收缩,死死盯着他,左卿辞觉得相当有趣,轻咳声,掩住好心情,“苏姑娘醒?想现在似乎应该这样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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