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囊中食水俱全,验过全无问题,白陌望着辎重齐全驼队发呆,怀疑自己在几日忧心中产生幻觉。
商晚缓下紧绷戒备,难抑死里逃生兴奋:“管他怎样,们出来。”
“飞寇儿他——”白陌说半句又咽下去,想不通那个飞贼用什办法扭转乾坤。
不单是他,几人都在疑惑,殷长歌猜想,“或许是他说动雪姬。”
陆澜山赞同半,点点头又
定瞬,左卿辞视线缓缓上移。
柔滑绸裤宽绰飘逸,边侧开口,露出光洁小腿,莹白腰肢幼细玲珑,脐上镶着枚碧玉饰,紧身马甲勾出优美线条,衬着衣上轻晃垂缨,像场诱人失足心跳,可惜吐火罗宫人在外均以薄纱掩面,无从窥见真容。
侍女始终低着睫,直到停在左卿辞面前才抬瞬。
通明烛光映出双安静眼,瞳眸深处隐隐有泓墨蓝,仿佛最幽深湖水,唯缺憾是大概许久未曾休憩,蒙层薄薄血丝。
左卿辞凝视着她,接过酒缓慢饮下去,眉间有抹奇异神采。
出城。”这位任性宠姬心情极佳,掠见众人僵硬模样,居然嗔笑调侃。“此去千里,若是过于矜持,各位恐怕要到中原才能再享盛馔。”
左卿辞微微笑,当先把盏而饮:“夫人说不错,良宴难得,自当尽欢。”之后竟似抛开切,当真享受起华宴来。
众人最初难免戒备拘谨,后来见左卿辞举止随意,渐渐也放松起来大块朵颐,只是默契滴酒不沾。独有沈曼青饮食概不碰,苍白秀颜戒慎如,殷长歌知她心有余悸,也不勉强。
饮宴过半,歌乐暂歇,雪姬瞥眼日影:“欢时将尽,长宴终别,为答谢当日相救之情,王为诸位备下份薄礼。”
随着礼官击掌,六名宫女捧着银盘蜿蜒而入,在每个人席前跪下,银盘中满盛黄金珠玉,琳琅夺目,大厅瞬时宝光生辉。良宴与恩赏来得太离奇,众人疑惑更深,无人去接,均看着左卿辞。
饮完他将盏置回银盘,道两个字。
“多谢。”
天空蓝似块透亮宝石,云彩高远,四野安静而详和。
直到离城百余里,陆澜山仍然觉得难以置信,经历切皆不可思议:“就这样出来?”
殷长歌也是般茫然:“竟然没有陷阱,吐火罗王在搞什鬼?”
左卿辞大方起身,优雅行礼:“王上所赐,却之不恭,多谢王及夫人盛情。”
“这是王之礼,至于妾身——”雪姬冰蓝色眸子转,漾起促狭巧笑:“唯有让宫人代为祝酒杯,还请贵使勿弃。”
受命令,雪姬身边名侍女跪地倒杯酒,托起银盘袅袅行来。
或许是不便正视,左卿辞长眸闪,倏然垂落在侍女双足。
那是双套在牛皮绊鞋里裸足,秀致娇美,足趾似小小贝壳,足踝银铃随着步履迸出脆响,声声撩人心弦,可惜足缘有些紫痕,稍许破坏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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