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安娜问:“是神谕帮你写那本书,不是吗?”
霍桑回答说:“你想知道真相吗?”
“想知道,而且也配知道。”她回答说,“因为付出太多。不是吗?配知道真相,你明白这点。”
“在写作整个过程中,”阿本德森说,“神谕都在睡大觉。在办公室角落里睡大觉。”他眼神里没有点开玩笑意思。相反,他把脸拉得长长,显示出从未有过严肃。
“告诉她真相。”卡罗琳说,“她说得对,她配知道真相,因为她为你做太多事。”她对朱莉安娜说:“来告诉你,弗林克太太。霍桑通过阴阳爻线个个地作出选择,成千上万个选择,比如历史分期、主题、人物和情节等等,每隔几行就要求问次神谕,因此他费好多年才写完这本书。霍桑甚至还求问神谕,问这本书会取得怎样成功。神谕告诉他会取得巨大成功,他写作生涯中第个真正意义上成功。你说得对,是神谕帮他写这本书。你定也经常求问神谕,否则你是不会知道。”
佛那个安全警察怎样?他为什没有出现在这里?”
朱莉安娜说:“割断他喉咙。”
“这可非同般。”霍桑说,“个女人,个你平生从未见过女人,告诉你这样件事情。”
“难道你不相信?”
他点点头。“当然相信。”他凄惨地冲她笑笑,既羞怯又温和。显然,他从没想过要怀疑她。“谢谢。”他说道。
朱莉安娜说:“很想知道神谕为什要让你写这样小说。你有没有问过神谕这个问题?为什要写德国和日本战败?为什是这样部特别小说,而不是其他类型?还有,什是神谕在书中不便直接对们说?神谕总是如此迂回。这些问题定不同寻常,你们说呢?”
霍桑和卡罗琳都没有回答。
“神谕和,”霍桑终于说道,“很早之前就版税问题达成协议。如果问神谕为什要写这本书,那版税就要统统交给它。问这个问题就等于承认:除打字,什也没做。这既不是事实,也不成体统。”
“如果你不问,”卡罗琳说,“那来问。”
“这不是你要问问
“请躲开他们。”她说道。
“当然。”他说,“你知道,曾经确实想躲避他们。正如你从封面上读到那样……那些关于武器和电网叙述。们把这个写在封面上,就是为让别人以为们仍然戒备森严。”他声音里流露出疲惫和漠然。
“至少你得带把枪。”他妻子说道,“知道有天,某个你请来做客人会开枪把你打倒,某个纳粹杀手会报复你。就在你像现在这样侃侃而谈时候。已经预料到。”
“他们肯定能抓住你,”霍桑说,“只要他们愿意,不管你有没有电网和高堡什。”
你太相信宿命,朱莉安娜想。对自己死亡听之任之。你书中理解世界方式你真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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