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乔里所说,尤比克效力并不持久。如此驱车闲逛,可不是心目中度过人生最后刻理想方式。定有他法可想。
个姑娘在人行道上悠闲漫步,像在观赏橱窗展品。这女孩长得漂亮,扎条金色长辫,套在衬衫外毛衣敞着,下着条鲜艳红裙,脚蹬双高跟小鞋。“开慢点,”他对司机说,“那儿,停在那个扎辫子姑娘边上
辆外形方正老式道奇车从他身旁驶过,发出噼啪声。乔招手示意,出租车费力地停在路边。乔里说这半虚幻世界有个边缘,倒要看看真假,乔心想。“带到镇上转转。随便开。想多看看街道楼房,还有路上行人。逛完得梅因,再带去附近小镇看看。”
“只开市内,先生。”司机说着拉开车门,“很乐意带您去逛逛,这城市不错,先生。您是从外地来吗?”
“纽约。”乔边说边坐进出租车。
出租车上路。“纽约那边怎看这场战争?”司机随口问道,“您认为们会参战吗?罗斯福希望们——”
“不想讨论政治或战争话题。”乔严肃地说。
早上醒来喝碗营养丰富尤比克麦片粥,
丰盛早餐,香甜可口,喝还想要。
尤比克成人麦片粥,更香脆,更美味,啧啧啧!
尤比克早餐麦片粥,满满碗,佳品宴飨!
每餐勿超推荐食量。
车厢里时沉默。
乔看着窗外建筑、行人和过往车辆闪而过,心想,这世界乔里如何维持得。他暗自惊叹这林林总总城市细节。快开到城市边上。现在该到。
“司机,”乔说道,“得梅因有妓院吗?”
“没有。”
也许乔里造不出来,乔心想。可能因为他年少不更事。也可能因为他讨厌妓院。乔突然感到四肢乏力。要去哪儿?他问自己。去做什?去验证乔里没说谎?已知道他所言不虚。亲眼看见医生从面前消失,亲眼看见唐·丹尼变成乔里。这还不够吗?这路给乔里添麻烦,他胃口反而更大。最好放弃,他暗自决定。这样何必呢?
街上各式汽车令他侧目。不仅出厂年代跨度大,而且产自多家制造商,型号迥异。大多为黑色车系,不可能是乔里手所为。细节逼真,高度真实。
乔里凭什知道?
这很古怪,他心想。除朗西特,们都没有在九三九年生活过。乔里居然对当时生活细节如此谙熟。
突然,乔醒悟过来。乔里没说假话。他创造——不是眼前这个场面——而是整个世界,也可以说,是他们生活时代虚影再现。物质形式退转并非他所为。退转自然发生,跟乔里无关。乔意识到这是自然返祖现象。每当乔里心力衰减,这种现象就会自动发生。就如那男孩所说,创世工程巨大。或许乔里是头回创造这个色彩斑斓世界,将芸芸众生尽揽其中。要连通众多亡灵,岂是常人所为?
们给乔里施压过大,乔心想。们因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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