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里有零钱。”帕特低声说。
“测损失场,就能算出她反超能场。知道你直是这测。”阿什伍德说。
“这是两码事。”乔简短地回答。
“身上没硬币,”阿什伍德说,“出不去。”
帕特看看乔,又扫眼阿什伍德。“送你枚。”阿什伍德接住扔来硬币,满脸困惑,随即又转变成愠怒。
想着过去某点,比方件事,或个人说话。或那种不想发生却发生小事。第次尝试这样做时还是个小孩——”
“她那时六岁,”阿什伍德插嘴,“住在底特律。当然,跟她父母住起。她打碎她父亲珍藏件古董瓷雕。”
“你父亲怎没预见到?”乔问道,“他不是有预知力吗?”
“他预见到,”帕特说,“所以在打碎雕像前周就惩罚。他说注定会发生,你知道先知功夫。他们可以预知,但无法改变。雕像打碎后——应该说,在把它摔碎后——忆念雕像,回想那个晚餐没甜点、下午五点就上床礼拜,就是打碎雕像前周。想,上帝啊——不管当时是向谁祷告——如何能阻止不测事件发生?在看来,父亲先知力没什大不,因为他不能扭转事态。现在还是这观点,看不上。花个月时间努力复原那该死雕像。在心里回到雕像打碎之前,想象它完好无损……这太难。有天早起——那晚甚至还梦到雕像——雕像矗立在那儿,跟往常样。”帕特用力地向乔倾过身子,用种尖厉而笃定口吻说:“好在父母都没注意。在他们看来,雕像完好再正常不过,本来就没碎。只有晓得发生什事。”她笑,身子向后靠去,又取出支烟点上。
“去车里拿测试仪。”乔说着朝大门走去。
“你太叫失望。”阿什伍德边往投币口塞硬币边抱怨,“你们俩都是。”他咕哝着带上门。“是发现她。这行杀人不见血,在——”门咔嗒声关上,说话声渐渐消失。周围片寂静。
“他这人就这点热情。”帕特马上说。
“他没事。”乔说。他像往常样感到愧疚,但愧疚程度不大。“毕竟他干活。现在——”
“好,该你。”帕特说,“能把靴子脱吗?”
“当然可以。”乔说。他开始安装测试仪器,检查磁鼓和电源。他试着转动每根探针,释放
“请付五美分。”他去拉门把手时,大门说。
“付钱。”乔对阿什伍德说。
乔从车上把堆测试仪抱到房间之后,让公司侦探赶紧闪人。
“什?”阿什伍德惊诧地说,“是找到她,奖金归。花快十天才顺藤摸瓜追到她,——”
“不用说你也知道,有你在场没法测她。超能和反超能场互相侵消。它们要是不相克,这行也没得干。”乔说道。阿什伍德生气地站起身,乔伸手向他要钱。“留几枚五分硬币,让帕特和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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