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再说。”
他们进入电梯,开始上升。走出电梯后他们来到个大厅,里面挤满士兵,到处都是武器和制服。泰勒吃惊地眨着眼睛。这就是第层,地下最接近地面层!这层上面只有石头,铅人和石头,还有像蚯蚓洞穴样通向地面巨型管道。铅人和石头,这上面,是管道开口处,是八年来没有生命出现广袤土地,望无际茫茫废墟,人类曾经家园,他八年前曾经居住地方。
现在,地面上只有片致命熔渣,还有翻滚云层。连绵不绝乌云四处飘浮,遮住红色太阳。偶尔会有些金属物体四处移动,穿过城市遗迹,穿过满目疮痍乡村。铅人和地面机器人对辐射免疫,它们在战前最后几个月里以极快速度被制造出来,如今都带有放射性。
铅人修长、发黑形体爬过地面、游过海洋、飞过天空,它们可以出现在生命无法存在地方,人类发动战争,却无法亲自战斗,只能靠这些金属和塑料制成机器人作战。人类发明战争,发明和制造武器,甚至发明参与者、战士、战争执行者。但他们自己却不能冒险外出,不能亲自战斗。整个世界——俄罗斯、欧洲、美国、非洲——都不再有活人。当第颗炸弹开始落下时,他们就已躲进地下深处精心策划和建造避难所里。
这是个绝妙主意,也是唯有效做法。上面,曾经生机勃勃地球被炸成废墟,铅人们匍匐前进、来回穿梭,为人类作战。下面,在行星深处,人类无休止地劳作,夜以继日地生产武器来维持战斗。
是通往地面巨型隧道旁,他们现在距离地面只有不到八百米。
“上帝!”泰勒说,不由自主地低头往下看,“下面很深。”
莫斯笑,“别往下看。”
他们打开扇门,走进间办公室。内部安全官坐在办公桌后面,抬起头看过来。
“马上就来,莫斯。”他打量着泰勒,“你到得早点儿。”
“第层,”泰勒说,种古怪疼痛感掠过他全身,“几乎快到地面。”
“但还不是地面。”莫斯说。
弗兰克斯带着他们穿过这群士兵,来到另边,接近管道开口处。
“几分钟内,电梯会
“这是弗兰克斯队长,”莫斯对泰勒说,“他是第个发现问题。昨晚接到通知。”他拍拍手里个小包裹,“能进来是因为这个。”
弗兰克斯皱眉看着他,站起身来,“们到上面第层去吧。们可以在那里讨论。”
“第层?”泰勒紧张地重复句。他们三人沿着侧面条通道走向架小电梯。“从未去过那里。没问题吗?那里没有放射性物质,对吗?”
“你和所有人样,”弗兰克斯说,“就像老妇人害怕小偷样。没有辐射泄漏到第层。那里只有铅人和石头,从管道下来东西都要经过清洁。”
“出什问题?”泰勒问,“想多少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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