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办公室规模巨大。他站在狭窄过道上向下望去,下方有成千名男性和女性在嗡嗡作响、高效运转机器旁工作,把大量卡片送入其中。很多人在办公桌前工作,打印文件资料、填写表格、整理储存卡片、解码
片刻后,个圆筒出现在光圈里。控制员拿起这个圆柱形物体,递给本顿。
“你会看到由你签字文件,”他说,“指纹区也有你按下指纹。这肯定是你亲自签。”
本顿茫然地打开文件筒,取出里面文件。他仔细研究会儿,又慢慢放回去,把文件筒递回给控制员。
“是。”他说,“那是笔迹,肯定也是指纹。但不明白,生中从来没有发明过什东西,以前也根本没来过这里!这个发明是什?”
“这个发明是什?!”控制员惊讶地重复遍,“你不知道?”
这解决方案。那就是——
!
人们认识到这点后,起初遇到很大麻烦,很多大城市发生大规模骚乱。股市崩盘,不少国家经济失控;食品价格上涨,出现大规模饥荒;战争爆发……三百年以来第次!但开始生效:持异议者被镇压,激进分子被驱逐。这切艰难而残酷,但这似乎是唯答案。最终,世界慢慢被安定在种固定状态,种受到控制状态,不能出现变化,无论是退步还是进步。
每年,所有居民都要接受次难度颇大、为期周考试,以测试有没有退步。所有青少年都要接受十五年密集教育,跟不上其他人孩子就会消失。各种发明创新要接受控制办公室检查,确保不会破坏。如果有这个可能——
“这就是为什们不能让你发明投入使用原因。”控制员对本顿解释说,“很抱歉。”
本顿摇摇头,“不,不知道。”他慢慢说道。
“好吧,如果你想知道话,得去楼下办公室。唯能告诉你是,对于你递交给们计划,控制委员会拒绝授权。只是个传话人。具体你得找他们交涉。”
本顿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这扇门同样碰即开,他穿过门口进入控制办公室。随着门在他身后关上,控制员生气地喊道:
“不知道你在做什,但你知道破坏会受到怎样惩罚!”
“恐怕已经被破坏。”本顿回答说,继续走向前去。
他看着本顿,后者脸上开始失去血色,双手颤抖。
“好。”他亲切地说,“别这难过,还有别事情可以做。至少你还不用面对囚车!”
但本顿只是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终于,他开口说道:“但你不明白,根本没有发明任何东西。不知道你在说什。”
“没有发明!”控制员叫道,“但你本人亲自走进来那天,就在这里!看着你签下所有权声明!你还把样机亲手交给!”
他盯着本顿,然后按下桌上个按钮,对着个小光圈说:“请把编号34500-D资料传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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